默尔还是像往常那样照顾着她,两个人谁也没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伊丽莎还是不免对他多留了几分注意。
和其他贴身女仆相比,他显得格外细心,现在她下半身动不了,手也不方便,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喂,就只有默尔喂过来的饭菜刚刚好够她一口,递给她的茶水也总是温度适中。
他很少说话,无时不刻都在干活儿。
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她休息或者有其他人照顾的时候,他也不从闲着,她的衣服和床单是他洗的,卧室和客厅壁炉里的柴火是他砍的,连她每次洗澡时浴桶里的热水也是他自己一桶一桶费劲拎上来的。
他的勤劳和耐苦让她觉得可怜,于是她遣走了几个贴身女仆分担那些繁重的劳作,让他有更多时间留在自己身边。
有时他跪在一旁擦地板,伊丽莎就会好奇地盯着他。他是个双性,身型比普通男人要瘦弱得多,半长的银发下,没有伤疤的那半边脸面容清秀,五官柔和,但确实又缺少那种女子独有的俏丽和娇柔,平坦的胸膛和微鼓的喉结也同样是证明。
伊丽莎其实也不在乎默尔到底属于什么性别,只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哭成那样,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有点莫名的开心。
那是某天凌晨,卧室的炉火烧得太旺,她被干涩的嗓子渴醒,但今晚负责的女仆却把水杯放得太远,她叫了几声没人应,只能自己努力伸手去拿。
她肩膀的扭伤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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