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抻到伤处,疼得下意识拽住柜角的桌巾,竟直接将放在最外侧的金属烛台摔到了地上。
虽然烛火早已熄灭,但实心的金属烛台十分沉重,砰地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都抖了抖,她吓得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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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默尔闯进她的屋子,惊慌道:“伯爵小姐!您还好吗?!”
他就睡在她的隔壁,大概也是被那一声巨响吓醒的。由于太过慌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进来的。
伊丽莎指着地上跟他解释,默尔拾起烛台,小心地点亮烛火,温暖的火光映出了他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还有那双因为被受惊而震颤发红的眼眸。
他确认她没有受伤,才重新烧了热水,将温度调好递给她。
伊丽莎低头喝水,用眼睛偷偷瞟他。天快亮了,他眼睛里那种忧虑的神情让她回想起那天清晨,他跪在河道紧紧抱着浑身湿透的她,在满天霞光里哭得不能自已。
温热的水流进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自从多娜走后,他是下一个闯进她内心柔软之处的人。
她把其他女仆全调走了,身边就只留默尔一个。
他听力有残疾,即使同处一室,很多时候也听不清她说话,她平日里并不刁难他,总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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