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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摇摇头,说只是口渴了。
她没问舅舅是不是睡不着,也没问他为什么不开灯,宁愿沉浸在黑暗里。
纯粹认为,大人做出的事情自有他们的道理,很多事情是向小孩子解释不明白的。
不过,令她不得不在意的是,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她看到舅舅在黑暗里的眼神。很空,十分无神,眼神似乎聚焦到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上头,这和平日里温柔的舅舅大相径庭。
可她终究是没再多问——也许很多事情,都是“长大就知道了”。
她还知道舅舅也有脆弱的一面。是的,舅舅也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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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下雨的周末,纯粹起床后发现屋里静悄悄的,桌子上也没有早餐。
也许舅舅又去忙了吧,纯粹恹恹地想。她一向很珍惜没有钢琴课的、能和舅舅相处的周末。
舅舅从来不像姥爷似的把自个儿独自关在书房里,他慷慨地允许纯粹占领一半办公桌尽管纯粹卧室里有自己的小书桌。纯粹每每抬头看见舅舅轻蹙着眉头处理工作,或者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翻书,或者执着毛笔立在桌子前头,蘸得笔尖浓墨稠滴,狼毫再兜不住墨汁扑徒落在宣纸上,纯粹心里惊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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