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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也正好抬头,笑YY地问:“纯粹来试试?”
“可是我不会……”
“没关系,舅舅也不会。”叶怀朴将毛笔递给纯粹,笔杆上还残存着令人神往的温热。
纸上突兀扭着一个墨汁怪圆,像一只没长瞳仁的眼珠。
“画吧,纯粹。”舅舅弯起温柔的黑漆漆的眼睛,轻轻说:“这只是一支毛笔,拿起它不需要证明什么。”
是的,拿毛笔不需证明自己会书会画。当你拿毛笔站在桌前头,自然就有人认为你会——倘若边上再来几位作捧,多数人就一定对此深信不疑了——尽管你从来不会画画。
那是舅舅试图教会纯粹的第一个道理,可惜纯粹没懂。
纯粹现在在做什么呢?周末的纯粹看到舅舅的鞋还摆在玄关,意识到舅舅可能并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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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稀奇,舅舅赖床了。
纯粹敲敲舅舅的卧室门,屋里没有动静。
恐惧感慢慢从脚底爬到心脏,难道舅舅也要像风铃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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