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悸动,陆酒冷的唇很烫。
真是够了!
辛辣的酒入喉,苏慕华喉间一痒,一口血喷在地上。
他方才掌击陆酒冷,为他输进真气,已伤了自己。
“小苏。。。”苏慕华回头见陆酒冷站在门口,极蓝的天幕在他身后,他的身影挡了大半月华。“我见厨房还有。。。”
陆酒冷话音嘎然而止,目光已经落在了地上的血迹上。
苏慕华刁蛮又不讲理地道,“陆酒冷,你敢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和你打一架。”
门呯地一声在他面前摔上。
陆酒冷站在原地,又一次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翌日,陆酒冷传了舒青袖过府问话。舒青袖依然是涂了一脸厚而白的粉来,他若还剩下六分颜色,这粉一涂,便半分也无。
陆酒冷并未正式升堂,与苏慕华坐于内堂,等着舒青袖。
舒青袖进门,陆酒冷让人看坐奉茶。
陆酒冷问,“舒公子,可知道前日柳寄生为人所杀的事?”
舒青袖道,“酒坊之中消息最为灵通,我早已耳闻。”
“听说,舒公子与柳寄生是旧识。”
舒青袖道,“不瞒大人,我与他于十年前在京城中有数面之缘。当时他就是个潦倒的书生,为戏班写些词曲为生,有一次他到乐坊司来送词曲,我刚好去赴司政的酒宴,便碰上了,就这么认识了。我用过几次他的词曲,后来也就算熟识了。没想到,多年之后我又在这雁北遇上了他。”
他轻笑一声,“这么多年他还是个潦倒的书生。哦,不仅如此,还越发地固执迂腐了。”
苏慕华问,“舒公子,常与柳寄生往来么?”
舒青袖道,“不算太经常,我虽然看不上他这酸儒,但看在旧识的份上,有时会帮衬些。”
陆酒冷又问,“那舒公子最后一次见到柳寄生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大概是五天前的下午,他到店里喝酒。我给了他一锭银子,大人当时也在。”
苏慕华似极随意地一笑道,“曾闻文人素喜相伴梅兰竹菊为邻为友。柳寄生家里的竹子就长得好,一点都不像这北地能有的,不知道舒公子有没有见过?”
舒青袖眸光微微一滞。
陆酒冷将他的眼神看在眼里,也一笑追问道,“舒公子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吧?”
舒青袖沉默了片刻,道,“三天前,我还见过他一次,大概在傍晚申时左右。在他家中,我为他浇了竹子,然后吵了一架。”
“因何争吵?”
舒青袖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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