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他看不惯我,说我玷辱了他清白的竹子。”
陆酒冷想了想又问,“那三日前,柳寄生死的那夜戌时到亥时,舒公子在哪?”
舒青袖道,“那天我和他吵了一架,回去后用过晚饭,就没有再出去了,该是在屋中看书。”
下午的时候,舒青袖又被传唤了来。这次是在公堂之上,陆酒冷敲了惊堂木。
舒青袖一看案前已经跪了二人。一位是他店里的小二,一位是却是陌生人。
陆酒冷道,“舒青袖,这二人指证你三日前戌时到亥时并不在家中,你有何话说?”
小二哆哆嗦嗦地道,“舒掌柜,我那天在柜上值班。。。你傍晚出去后,一直都没有看到回来。”
那陌生人道,“舒掌柜不认识我,我可认识舒掌柜,我是给醉梦酒坊送货的脚夫。那天我在烟花巷卷帘子的张姑娘那过了上半夜,半夜的时候才回家,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舒掌柜。那时辰我记得已经过了半夜,大概是丑时。”
陆酒冷啪地敲了惊堂木,“舒青袖,你那晚究竟在哪?”
舒青袖扬了扬眉,“大人,我无话可说。”
陆酒冷怒道,“舒青袖,你什么意思,本官还诬陷你不成?”
舒青袖道,“大人再问,青袖也是那一句话,那晚我不曾外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君心似明月(二)
2
“我赌三两银子,是舒青袖杀的人。”贺展鹏端着茶盅,蹲在地下,看王英雄画画。
张清在石凳上磕着瓜子,嗤笑道,“傻子才和你赌。马不老已经验过了,舒青袖用的粉与柳寄生手上的一模一样。那晚他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更何况他也承认了刚与柳寄生吵过架,八成是他一时愤怒错手杀的人。”
王英雄用树枝在沙地上画着乌龟,头也不抬闷声道,“不是他。”
贺展鹏哄他,“为什么不是他?”
王英雄道,“舒青袖又不是小脚,那行脚印不是他留下的。”
贺展鹏点头思索道,“这倒有点道理。”
赵廉凑了过来,“会不会是这样,舒青袖看到柳寄生和个女子在一起,起了杀心?”
王英雄奇怪地看着他,“舒青袖看到柳寄生和个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要杀人?他也喜欢那个女人?”
赵廉支吾道,“嗯。。。也许他吃醋了。”
张清道,“不大可能吧,那柳寄生。。。昏了头一个舒青袖就罢了,上哪再找一个同样昏了头的女人。”他说着看了赵廉一眼,以一种兄弟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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