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伤口的脸,血痕交错,咸的泪水,痛过肝肠。
像是看见父皇回过头来,英姿勃发,背景却渐渐模糊,岁月中化作流影。
仿佛是摇摇欲坠的树干,抽去了根基。
仿佛是一直一直坚信的真理,忽然变成谎言。
可我依然固执地相信,我认识的父皇不是这样的,他谦逊,仁爱,大气,顶天立定,他绝对绝对不是玹芜口中说的那个人。
可,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父皇,我究竟对父皇有多少了解,我惶恐地发现,其实我并不知道。
52、chapter 46 重逢 。。。
很快,我们开始转移。
玹芜从赤州带过来追我的人不多,青州的人又没赶到,一行人往南而走,每到一处,停留两三天,又再离开。
我破碎的心底,重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缀了一颗星星。
一次一次的探报中,我已能确定,木韩井在找我,他就在附近,他知道我没有死。
玹芜的反复撤退,应该都是木樨山庄的人发现了踪迹。他并不知道的是,这个地方离木樨山庄所在的玉琊山已经很近了。
每当我想到这些,都会恢复一点勇气。
最近几天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叫“圆月村”的村落。
这里基本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抬头是大片大片湛蓝澄澈的天、烟雾缭绕的青山,开阔而恬静。
本来我们只是暂住,走近圆月村,不期然看见满地的小雏菊开遍郊野,我心里一窒,玹芜已抬起衣袂,举手间杀光了所有的人。
没有血,也没有哭喊,片刻间古老的村落一片死寂。
一具具尸体沉伏在地下,老人、小孩、妇女,宛如定格了一般。
村口的粗木风车呼啦啦啦转。
玹芜站在小雏菊丛中,依旧戴着风帽,灰白的头发高高拢在帽檐里,妩媚而冷默。
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面前:“把这里所有的花都拔了。”
当天晚上,他又上了我,一如既往地发泄。
守卫机警地很,一看见玹芜就远远地让开,他们说,最近主公变得暴躁异常,直接将罪往我身上套,称我为“祸水”。
我跪趴在坑上,双手被反剪在后,根本不能反抗,玹芜站在身后,野兽般地入侵。
我能听见身体碰撞的声音,他的分~~身在我内里肆意掠取。
纸窗外,一轮明月,孤独当空。
百余亩小雏菊地,寸草不生。
我突然想起宫中的小雏菊,是不是,也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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