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闹出多大的事来,阿千思虑良久,才道:“最好别耍花样。”
第七卷 一曲流觞(二)
谷无忧的到来完全不是在意料之中,阿千也没有想到对策,硬着头皮去通报。
“谷无忧?”焱潲听到这个名字,有意无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一刹,就又把视线别开。
阿千点头,“不过他没有拜贴,不像是来祝寿的。”
焱潲想也没想,道:“问过所谓何事?”
阿千怕焱潲听到茛觿的名字就会翻脸,没有实话实说,摇摇头。
焱潲此刻心很静,看书看得眼睛发酸,谷无忧这次来该不会又是想要使诈害他吧?也罢,他近日来也无重大公事要处理,陪他斗上一斗也无妨。
“让他进来吧,让我好好目睹一下孤翼侯的爽朗风姿。”
阿千没有想到焱潲会同意得这么快,微微一诧。现在焱潲视茛觿是敌人,而谷无忧与茛觿势不两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谷无忧为人狡诈,虽贵为孤翼侯,却也成了险恶的代名词,阿千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阿千把人领进屋,自己则守在门外以防不时之需。
谷无忧进门便看到坐在一边没好脸色的焱潲,见面就笑,“炎尚书,好久不见。尚书大人回归这么久本侯却不得拜访,真是有失远迎。”
焱潲勾唇,“孤翼侯见外了。同是为朝廷,哪里来的失敬之说。”
他用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谷无忧坐下。
“当下谁不知道炎尚书回归后再得皇上信任,这满天下都是炎尚书得信之事,北国境内熙王爷在南国过的潇洒的消息那是传的满城风雨,北国人多多少少对你有所了解,包括北宫流清殿的那一位。”
焱潲脸一黑。谷无忧满意地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像是无意间提起的那样,继续说下去。
“对了尚书大人,不知你有没有听说,北国烈小殿下突发怪症,一连几日都不得治,眼下就撑不住了。”谷无忧看着焱潲头顶的乌云层子不断加厚,有意挑起焱潲痛楚,“据说清帝这几日发动巨大人力物力征集怪病解法,急得人都瘦了不少。”
当然,焱潲很明白烈儿的怪症是什么,只不过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当面揭穿谷无忧,把他真正想说的话淹没了。
焱潲冷笑道:“他怎样,于我何干?”
谷无忧耸耸肩,道:“本侯以为你们之间的情谊很深,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焱潲挑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谷无忧见焱潲终于问到了点子上,轻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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