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待他就如掌中宝一般,换作谁,都不得不忌惮。
“少主,这是皇上的诣旨……”
焱潲目光一厉,道:“可我不曾让他下过这个诣旨,我为何服?要做让他自己做。”
阿千只得闭嘴,得了令退下。
他有些想念他们在北国的生活,那个时候的少主是那般温柔,可在他与清帝成亲的那一天,不知怎的半夜抛下洞房花烛,连行礼也没收拾连夜赶回南国。此后他多次想要问他为何,都生生被他的冷漠逼回。
短短三个月,少主也便成了这副他所陌生的模样。他想应该是清帝对少主说了什么,让他能够毫不犹豫地甩手离开。他见过少主心里充满怨恨的样子,可却不是现在这样的。从北国回来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起清帝,就像清帝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一滴豆点大的雨滴落在他的鼻尖,凉凉的。阿千的脑中闪过一个人的人影,纵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纵然分隔两地,他还是不能够停止没日没夜对于他的思念。
龙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是不是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低声下气地对着每一位到访客人说了抱歉,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从他们的眼神看出,对于少主不接见他们的这个行为,他们是不满的。
阿千送走的最后一位客人,是七若醉。临走前七若醉问了些关于焱潲的事,奈何阿千不能够回答出分分毫毫。
送完人后,阿千送了口气,转身对门口守门的两个小待道:“你们听好,若是再有人登门拜访,就说尚书大人身体抱恙,不便接见。”
正想入门,便听身后有一人将他唤住。阿千回身将那个人看清楚,顿时懵了。
那人,谷无忧。
阿千下意识地想要赶他走,还未开口,谷无忧倒是先挥手笑道:“阿千侍卫,好久不见。”
阿千蹙眉,一脸敌意地看着他,语气不善:“你来干什么?尚书府不欢迎你。”
谷无忧完全没有把阿千像看瘟神一样的目光放在眼里,笑意更甚,道:“我来当然是为了见尚书大人。”
阿千转身步入门中,双手拉了门栓就要关门,“我家少主身体抱恙,不宜待客。”
“我想他应该很想听到关于北国清帝的消息吧?”谷无忧在他将门彻底关严的那一刹那利索地将话说出口,然后看着阿千脸上凝固住的表情以及他极不情愿地再一次将门打开。
阿千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利器,才勉强开始考虑起谷无忧这话的真实性。
量他进入府中也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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