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江堂主两根手指掐住庄墨咽喉,迫得庄墨把这声呜咽生吞了下去,粗眉怒横道:“庄墨,先前前江某已经给足你面子,现今你还有个机会,告诉我秦楚把遁月钩藏在哪里了,否则不能怪江某不懂礼数。”
庄墨只有看着他眨眨眼睛,意思是我被点着哑穴呢。
江堂主啪啪两下解开他的穴道。穴道初解庄墨一阵猛咳,誓要把这个酷刑所受之苦都给咳出来。咳完之后,他抿抿嘴仍挂出微笑,撇撇嘴角:“江堂主,据我所知,遁月钩的确不在秦楚的手上。”
两指嵌在庄墨的咽喉上,力道一点点加紧,直到再加一分力就会置人于死地之时才停在当下,看着庄墨的小脸开始由白转红,紧道:“你要想好再说,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
庄墨继续眨眨眼睛,脸憋到刹白都不肯喊疼,从骨子里就透着这么一股子掘劲儿。嘴角还弯如钩,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庄墨所说字句属实,但凭江堂主信或不信了。”
江堂主听后冷笑,手指松开庄墨的脖子,又道:“秦楚这几日收到信迟迟不问不闻你的消息,这等忘义之徒哪里值得你对他忠心至此?”
背后扎进去的那点小木碴又疼又痒,偏偏庄墨动动不得挠挠不得,自己还得较着劲儿不能喊疼,庄墨一别脑袋,“江堂主,秦楚可不是我的主子,哪来的忠心一说。”从头到尾,也只有那句话最让庄墨生气。
江堂主见两人三言两语就已经谈崩,气得胡子直往上飘。一拂袖子夺门而出,留下庄墨和那本少林拳法大眼瞪小眼。庄墨晃了晃捆在胳膊上的铁链子,心道这次回去后背还不得掉一层皮。随他后咬咬嘴唇,耷拉下脑袋:秦楚,你可一定得救我……
月朦胧鸟朦胧时节,庄墨的后背开始麻木,从后脑勺一路麻木到后脚跟。刚开始一抽一抽的疼,后来演变为一片冰凉,麻木随之而来。于是乎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仰着头靠在木桩桩上面,以铁链作为支撑,迷迷糊糊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正在庄墨终于以为这一天就要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客房大门又被风风火火的踹开。江堂主身后跟着不少下属,有人端着火盆,有人拿着盛着盐水的小铜盆,有人举着小羊皮鞭子。庄墨歪着脑袋,波光洌滟。然后笑出声,轻语道:“江堂主,我说得实话。就是你给我上刑,那也照样是实话。”
没人理他。
“江堂主,我这人历来受不得苦,要是这顿鞭子挨下来弄得半死不活倒还好,就怕一个支持不住登了仙,你不就没办法和秦楚交代了么?”
还是没人理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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