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你想对付的是秦楚,为难我一个人质也没有好处不是?”
江堂主只痛痛快快说了一个字:“打。”
打手在盐水里蘸了蘸小羊皮鞭子。庄墨合上眼皮,只听得特别轻脆的一声响,小皮鞭子已经招呼到身上了。事后庄墨说,鞭子是种好东西,尤以小羊皮鞭为最,啧啧,杀人于不见血,面上完好无损实际上早就经脉破损内伤连连,啧啧……报仇就应该用它。秦楚,你说我怎么用它最好?
庄墨数鞭子的方法和寻常人颇有不同,他是数盐水哗啦哗啦溅起水花儿的声音。打手每打他一鞭就得蘸一下盐水,庄墨便是靠这个来数。
整个过程庄墨别说喊疼,连哼都没哼一下。他心里数得最明白,整整十八鞭,数得他咬牙切齿的。
然后月又明了,星又稀了,江堂主再此带着他那帮属下夺门而去。少闻虫鸣声,哗哗的全是落叶扫地的声音。风是凉凉的,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时分最该舒爽,可是几缕汗滴从庄墨的鬓角一直划落到下巴磕,然后再下巴上汇成一大滴,“啪”的一声砸在冰冷的石砖地上。溅出声响。庄墨深吸几口气,垂着脑袋发出几声极轻的呜咽。
风铃在屋檐上轻唱,叮咚叮咚最是悦耳动人。风推着云彩,彩云追月。遮得世间半明半昧,石地砖上反出月亮的光芒,庄墨觉得有光亮反到自己脸上,随即面上出现冰凉之意。这时候要不是庄墨的双手都被铁链子捆着,他指定拍着伤痕累累的胸脯说,道爷爷十几年没哭过,你们别乱猜。
庄墨确实没哭,凉得不是眼泪而是手指。他缓缓抬起头,正看见桃花坞中的花瓣纷纷如雨,月色照双人,手指冰凉覆在脸上。庄墨长出一口气,掏心窝子的说:“秦楚,你可算来了。”
站在庄墨面前的,正是一席黑衣的秦楚。庄墨费劲的抬起头看看他,然后傻笑出声。从心底觉得松了一块。
才刚说完这句掏心窝子的话庄墨紧接着又说了句丢心丢肺的,“……草你怎么没有早半个时辰来啊?”
秦楚头回没奚落他,猛得把庄墨连人带架子一起搂在怀里,良久才轻叹:“抱歉,我来晚了。”声音颤抖。
月光跟着轻颤,云朵随之迷茫。多好的景,多好的气氛,庄墨忍了半天都没忍住,翻个白眼憋着长长的一口气道:“别抱了,我浑身都疼。”
刚才悬着的时候还好,被秦楚这么的一碰,所有的伤口就由麻木转得活份起来了。庄墨吸吸鼻子,身上被小羊皮鞭抽得是衣衫褴褛惨不忍睹,被瑟瑟的小秋风一吹,就有点着凉。秦楚的面色在月亮的光芒下反着皓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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