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直到病将好的一日。煎药的下人犯迷惑,错把三七拿成了人参。世间事事讲究个寸劲儿,劲儿赶得对了便成了故事。恰好邱繁经过药房,见了药方。
邱繁来时,秦楚前脚刚走。庄墨喝了药捧着蜜饯正在啃,恍恍看见邱繁身后好似跟了一团风,吹得窗沿上的落雪纷飞。池塘中的波澜映着浮云掠影忽忽的飘走,邱繁在纷飞的落雪中缓缓睁大了眼睛。
寒喧之后,邱繁说了一句告辞的话,大概意思是我本来以为你要死了,结果你没死。既然你还活着,我就先走了。听得庄墨神伤近有一月。
邱繁走后庄墨与银铃闲谈时随口说道:“我见东西厢的公子院都已经改成了花园,本以为他们都已经走了,原来邱公子还是在的。”
银铃躬身回说:“这邱公子算是独例,宋管家怜惜他无身家背景,留下来做了个帐房,搬去与其他帐房住在一处。”瞧了瞧庄墨又补道:“公子莫担心,这些帐房们平日里见不到秦主。”
——————————————以下是一直压在手里忘记更的后半章————————————
再往后过,又是两年之后开春的某一日,连翘相较桃花闹。邱繁让下人抱着棋盘来与庄墨切蹉,庄墨每逢三子必悔一棋,悔到无处可悔时,邱繁方淡淡的让人收了棋,掩不住眼中欣喜色。庄墨心中懊恼,嘴上不饶道:“这是道爷爷让着你,以后就不玩这些了罢。”邱繁晃着折扇定了定,随后淡然笑道:“好罢,以后不玩这些。”
当天晚上,邱繁自秦府告辞。桃花缀枝头,庄墨一直把他送到淮阴城外,邱繁握着一纸折扇晃,临走前说:“原来我一直觉得你像一个人,只是那人去了许多年,我都快忘记那人的模样和性子了。”然后拽着庄墨的衣襟啃上他的唇,庄墨不躲不闪任他啃,半晌后邱繁松开他道:“还是不一样的。”
庄墨听得怔了怔,然后伸手把邱繁搂进怀里,看着他身后满山的油菜花,金黄的连绵弯延,时而一片绿,时而一片黄。庄墨道:“怎么突然就走了,可是有了好去处?”
邱繁双臂贴着他的后心,头埋在前襟,半晌抬头笑道:“总不见得要当一辈子帐房先生。”
又到荷花出淤泥时,梁笙建教名曰遁月,自称前任武林盟主独传人,从者甚繁。江湖中掀起涟漪一阵,众名士纷纷猜测这次的闲事少林寺会不会掺合。去年庄墨茶余时对曾对秦楚道:“我敢打赌,若是再有下次,老秃驴仍不会参与。”邱繁那时还在,放下茶盏忍不住道:“你怎见得?”秦楚看看邱繁,再回首瞧着庄墨,道:“或许罢。”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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