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待著,学著把字写到像样为止。
这、这两条都是在要他的命啊!但一想到学写字,会不会就像大哥教宁月那样,年糕也手把手地教他,这样还能身子贴著身子,嗅著身上的香气,然後趁机摸著小手,摸著摸著就……於是就满怀期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写字,结果、结果年糕就扔给他一本字帖,让他自个在书房里慢慢临摹,然後一拂袖,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早晓得这样,还不如去佛堂坐著,好歹还嗡嗡嗡的热闹著哪,哪像现在,这书房静悄悄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青天霸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爽,偏偏那大老爷怀著身子,越发的害喜了,让他不敢再怎麽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大小两位祖宗一起给得罪了……只得一边扒著饭菜,一边对二狗子一脸悲怆地说:“二狗子,老子跟你讲,以後说啥也别当人家的倒插门女婿,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让人捏扁搓圆,踩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的命……”
“老大,你、你可算想明白了,後悔啦?”
“後悔个屁!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老子这张脸皮,又咋能套得住那死要面子的大老爷?!”
玉青辞刚信手拈起一枚棋子,就突觉一阵凉风穿堂而过,忙掩著嘴打了个喷嚏,连带著腹中也有些翻江倒海,又禁不住乾呕了起来。
正与他对弈的宁师爷,不,应该是玉府新来的宁管事,忙起身上前为他抚背拭汗,关切地问道:“怎麽?玉大人已经喝过三付药了,还是压不住害喜?”
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的玉青辞,有些狼狈地颦著眉,摆手示意他不必挂心,“大约只因昨夜没能安寝,多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唉,那当家的总是毛躁沉不住气,是该好生治一治了,但玉大人也要注意自个的身子,如今还是安胎要紧啊……”
宁师爷说著,正要去让人送碗酸梅汤来,却突然有个土匪乔装而成的护院,匆匆跑进来禀报道:“玉大人,师爷!那个什麽管家回来了,已经到了院门外,非要亲眼瞧一瞧大公子的病,俺们、俺们都快拦他不住了!”
玉青辞却正中下怀地冷冷道:“拦著做什麽?既然他想看,就放他进来好生看看,省得他一天到晚不安分,总惦记著不该惦记的东西!”
说罢便向宁师爷递了一个眼色,宁师爷便心领神会地颔首告退:“那在下先行一步,去准备准备。”
重重锦帐之中,躺在病榻上的玉长揖双目紧闭,脸色晦暗,气息也极其微弱,倘若不仔细去探他的鼻息,还真以为他已然断气。
风尘仆仆行色匆匆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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