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道。
“正是……”
谢琅官瞪他,他作没看到。
“我俩的事不容於师门,到此处寻个安宁罢了。”
他这话顺理成章,沐七唏嘘了一番,又作不经意间问起。
“不知两位的师门是在何处?”
赵雁声微笑。
“我俩既叛出师门,师门的名号自不能再提了,沐兄莫怪。”
沐七连连称是。
他忽道。
“只是今日见二十一兄弟舞剑,想起一个人,不知白兄可听过?”
赵雁声笑。
“沐兄但说无妨。”
沐七嘿嘿笑了两声。
“说起此人,在江湖上也是顶顶有名的。三五年前拔起的新秀,如今人称江湖四公子之一的北凤来:夏凤生。”
赵雁声只作沈吟。
“北凤来的名号倒是听过,还是我俩到此之前的事,听说他与另一位沈洛城公子一同破了一个奇案,因此闯出名头,可是?”
沐七道,“正是。”
他笑看谢琅官。
“今日见二十一兄弟这套剑法,便如多年前夏凤生在无盟教前那一战的风姿,好叫沐七心折……”
他心折二字慢慢道来,意味深长。谢琅官皱眉。
赵雁声还是平常道。
“二十一才多大,怎可相比。”
沐七微笑不言。
赵雁声又道。
“只是沐兄既如此说,不知夏公子的师门又是哪一家?也许与家师有些渊源也未可知。”
沐七沈默半晌。
“就可疑在无人知他师门来历,他出道前的身世,都一无所知……”
谢琅官哼了一声。
“可疑?”
沐七也不生气,只解释道。
“有因才有果。凭他出道时艺惊四座,胆色过人,若没有背後势力,从何而来的消息,从哪生出来的银钱?破无盟教,夺凤凰筝,哪一件都不是光凭一身武功便可做到。这背後筹划支撑的组织恐怕比无盟教的根基都要沈的深……”
赵雁声见他神态渐渐凝重只道,“想不到沐兄想的如此深刻。”
沐七淡淡笑。
“并不止如此,还有他一出道便与当年月城沈家的遗孤沈洛城交好,当年沈洛城为他拖延无盟教七方人马,险些力竭而死……”
他漫漫道。
“……这位沈公子生性孤傲,又身负血海深仇,却为了一个数月前才结交的少年热血当头,不知轻重,拼却性命?”
他摇头。
“决不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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