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声苦笑。
小童一直在一边看,这时走去拉张持的袖子。
“爷爷……”
他摸摸小童的头。
“活了和死了一样,不如出去死。反正我四十年前便已经死了。”
“宫外有什麽好……”
赵雁声沈默一会儿,只是苦笑道。
“山也这样,水也这样,人也无非就是这样……”
张持嘿嘿一笑。
“对赵公子便是这样?
“那赵公子年年出宫,又是为了谁?”
赵雁声脸色骤变。
张持呵呵一声,背著手向屋内走去。
“慕容柒是单身前来的,赵公子放心,只要老朽不死,这件事就尽能遮掩。”
他步履沈稳,嗓音沙哑。
“只可惜慕容柒没有伤到赵公子分毫,不然宫中追查起来,先取贺玉笙与夏凤生审问,老朽便可如赵公子所料的那样借机脱逃。再要待得谢宫主与晏公子为了贺夏两人的处置争出胜负,老朽二人也该天高地远了……”
他望著天边,静日宫因毒与阵法的关系鸟兽尽绝,只有天边云絮飘散,宛如羽翼一般。
他等了半晌,不见赵雁声离去不禁挑眉道。
“这件事最要紧不过是保住老朽的性命。赵公子害怕风声透露出去,难道又真能杀人灭口吗?”
赵雁声苦笑。
“张总管说哪里话来……要保住我两位师兄性命,就要先保住张总管的性命,这点雁声还是知道的。”
张持斜目。
赵雁声道。
“只是……雁声的事,张总管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道。
“我年年出宫,所去何处……为何张总管都在掌握之中?”
张持哈哈大笑。
“赵公子真猜不到?”
他挖苦道。
“老朽是琼华殿总管,老朽要这些消息是为了谁,什麽人要知道,赵公子真的不晓得吗?”
小小的茅屋本就是静日宫毒阵後的第一处前哨,藏在山花老树之中。两人站在这毒花丛中或问或答,赵雁声黑衣袍面与花刺钩划,已然纠缠不清。
张持摸著胡子笑。
“老朽多事,只是劝赵公子不要再与谢殿主有什麽牵扯的好。在静日宫里谈这些情情爱爱,有什麽意思?从前赵公子尚懂得截断众流,如今又为何不明白了?”
他惋惜道。
“再要惹了谢宫主厌烦,引来杀身之祸,又有什麽好处呢?”
赵雁声道。
“这是我与谢琅官的事,与掌门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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