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计,把一名护卫引出去查看情况,自己不知用什么方法进入房间里,正面一剑割断剩下那个护卫的脖子,另一只手同时扣住郑东咽喉防止他叫喊,然后才把剑收回,刺进郑东胸口,所以郑东喉头有瘀痕。被引走的护卫可能是在别处被杀后从窗外送进室内的,所以窗子上有痕迹。
秦颂风思索着道:“灵蛇帮陶帮主耳力平常,但是他师弟吕山武功不错。要是有个护卫出过门,后来又开窗关窗,他怎么全都没听见?”
钱睿道:“裴庄主怀疑他们里头至少有一个人被买通了。”
秦颂风仰头喝光杯子里的茶:“我跟吕山切磋过好几次,我看他不是这种人,陶帮主也不像能被杀手收买。”他放下杯子,表情无奈,“但是吕山这个慌慌张张还藏不住的性子,估计得惹来不少怀疑。”
钱睿叹气:“怀疑他的人太多,吕山已经被绑起来质问了。”
秦颂风发愁:“现在无凭无据,说什么都太早。”
“昨晚一小半人聚在大厅,离郑先生那边太远,什么线索都没有。”钱睿摇摇头。
季舒流见两人都沉思不语,便问道,“钱大哥,你说有个护卫是在别处被杀的?在哪?”
“还没找到。”钱睿吃完了饭站起身来,“下午我们就去找。”
秦颂风补充:“下午我也出去。”看季舒流一眼,“你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吃完饭我把你送到你姑母那边去,晚上再回来。”
季舒流默默地点头,到季萍那里不久就推说劳累,倒头装睡。
“想不到那老狗也有今天。曲堂主果然神功盖世!”昨晚在囚室旁边听到的那句话不停在他耳边回响,挥之不去。难道真是曲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离束缚,偷看裴用国忘记销毁的地图,再将郑东杀害,取走那染血布包里的东西交给那天晚上的白衣人?他觉得不可能,但,连从小教他道德侠义的厉霄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两个白衣人,他没看见长相,也认不出声音,就算说出来也于事无补。要提醒众人小心,就必需出卖曲泽。可如果曲泽真的杀了郑东,就必死无疑。
季舒流装睡整整一下午,头都疼了。日落时分,季萍走进来摇他:“舒儿,舒儿?”
季舒流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又货真价实地揉揉脑袋:“姑姑,吃晚饭了啊?”
季萍微微垂了头,眉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