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风看着季舒流几乎赤…裸的身体微微皱眉,露出有点难受的表情,手上也非常轻柔。
季舒流躺着抬起手,好像要去摸他的脸,却落在他肩膀上:“抱歉,我没想到连累得你也要放血赔罪。你不多歇一会么?”
“我没事,喝点水就能补回来。这个不怪你,我就做做样子,假装公正。”秦颂风沉默片刻,“你别怪我,下手重点儿他们才肯把你交给我处置。”
季舒流笑道:“你下手不重,连我都看出你其实在回护我,别人肯定也能看出来。”
“看出来怕什么?没说出来就行。”
“说到护短,我姑母怎么不见?”
“她太担心你,这次没敢让她旁观,你姑父看着她躲在屋里。”
“那我先歇会……”季舒流闭上眼皱起眉把头歪到一边不再说话,身体偶尔因为疼痛僵硬,但是很配合秦颂风的动作。秦颂风加紧把他全身清理完毕,轻轻给他裹上一块绸布、盖上被子,端来一盘点心放在床边,自己又热一壶水喝下,坐到季舒流脚那一侧靠墙休息。
季舒流小憩大约一盏茶的工夫,睁开眼,翻个身侧躺着把点心吃光,然后歪头去看秦颂风的脸。秦颂风也在看他的脸,俩人目光相遇,默然对视,神情平静得理所当然。中间秦颂风起来过几次,喂季舒流喝点水,或者给季舒流擦擦汗,然后坐回原位继续盯着季舒流看。
似乎过了很久,季舒流收回目光,吃力地慢慢爬起身,向秦颂风要来一件轻薄中衣穿上,扣住秦颂风的胳膊凝重道:“我有两件大事,一件要等曲泽醒过来,一件只要你在就行了。”
“你说。”
“此事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你能不能保证,在我说出真相以后,绝不透露给其他人?”季舒流殷切地看着秦颂风。
秦颂风问:“江湖上的事?跟醉日堡有没有关系?”
季舒流慢慢松手,放开秦颂风的胳膊:“有关系。”
秦颂风眼神变得犀利:“那我没法保证。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事,但是你既然让我保密,肯定因为它对别人也有用。”
季舒流犹豫着劝说:“我明白你正直,也明白你重诺。但是如果你不答应保密,我绝不会说出此事,别人还是不知道真相;如果你答应了,至少你自己了解真相,也许帮得上忙。”
秦颂风断然道:“我一个人能帮得上多大忙?白道这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