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鎏云这次晕倒的时间长了些。许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旧伤也隐隐作痛。他恍惚地睁开眼,眼前是一个简单雅致的房间,他缓了片刻便挣扎着爬起来向门外走去。
“你醒啦!”门外一个丫环打扮的回过头来大呼小叫道,“今天算你好运啦,要是平常才不会有人管你死活呢!
“这是何处?”鎏云却不理她的语气,皱眉问道。
那小丫鬟却突然脸红了红,道:“这里是扬州知府大人的后宅。”鎏云点了点头便要出去,那丫鬟又说道:“你这人,怎么像个木头似的,连个谢也不道。今日是我家小姐与赵楼生赵公子大婚,知府大人心情好才能救了你一命,你好歹也去祝贺一下吧。”
鎏云瞬间神色大变。
知府千金大婚,十里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放炮仗,奏乐器,喜堂上喧哗热闹。
玄关上大红灯笼红得艳丽,鎏云一眼望进喜堂,便看见了今天的新郎倌。身着大红喜服,更是面如冠玉,意气风发。有客轻声说道,想不到当年西湖堤岸边的小小琴师,今日竟飞黄腾达,成了知府大人的贵婿。
鎏云却突然想起了,那躺在冰冷河水中的花葬烈。
艳得就像今日堂上的花烛。
鎏云走进人群,轻手拿过一杯酒,便迎着赵楼生过去。那新郎倌还不待说什么,眼前白皙冷峻的陌生男子就道:“祝赵公子百年好合,前途无量。”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
“客气客气。不知阁下是?”赵楼生已经有些迷醉。
“花葬烈。”鎏云轻声道,赵楼生瞬间脸色大变,手中酒杯也掉了下来,摔得粉碎。“你可认得?”
赵楼生搪塞了众人,带着鎏云便出了大堂。后院寂静无声,与前堂的喜庆正好相反。赵楼生冷着脸道:“他呢?他在哪?”
“你放心,他不会来。”鎏云面无表情道。“他让我告诉你,他这辈子成不了天下第一,不要等他。”
赵楼生闻言一震,狠狠甩开红衫前的花结,像一只被伤得狠了的小兽,眼睛怒瞪着鎏云“他怎么不干脆说叫我死心呢?我等了五年,就等来这一句?”
“今日不是你的大婚吗?”鎏云突然说道。
“我还结什么婚,他在哪?!”赵楼生歇斯底里道。鎏云心中顿感到悲喜难明,摇了摇头道“话已经传到了,告辞。”
赵楼生怔怔看着鎏云离开,两行清泪却流下。口中喃喃“花葬烈……天下第一就那么重要吗……”
鎏云站在转身玄关处,心想,如果花葬烈还能回答他的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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