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敷衍不得的。
岳心元淡淡一笑,从容应对:“这本没什么。正如赵相所说,考场之上一时少年意气,蒙圣恩得了如今名利。然而毕竟出身低微,心凡自知辅佐朝政绝非易事,只怕难当重任,但求一轻职,容我揣摩自省,待有小成,自会勇担重任,尽我所能为我□□献绵薄之力。所以……赵相说我隐逸,倒是心凡做作了。”
“谦而不虚,果然不愧为一代英才。”赵天志赞赏的哈哈笑,不得不佩服。
岳心元仍只是淡淡笑,仿佛无欲无求。赵天志却似乎在他眼角瞥见一晃而过的光。
“秀良,”他好笑的叫,“有点得意的话就表现出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还怕有人说你自傲不成?”
岳心元却着实愣了一下。
“怎么?”
“……不,只是……”声音里带了难得的犹豫,半晌才变成苦笑,“这都被赵相看出来了,果然了不得——看来心凡以后要是想耍小心思,可要小心一点了。”
六、长兄如父
“什么?!你要做我先生?!”
这个时候新科进士还没有被任职,也无需上早朝,除了应对达官贵人,拉关系攀好处外大多数时间是闲着无事的,不少人都趁着这段时间回家探亲,祭祖炫耀。
岳心凡与岳心元家离京城较近,岳心凡又惦记着状元公的繁忙不肯久留,故此兄弟二人基本上就是闲在京都。
岳心凡生性懒散,常常睡到日上三竿,此时方不过卯时便被岳心元从好梦中搅醒本就不爽,一听他说的话,更是禁不住嚎叫起来。
“不是做你先生,而是将我所学都交给你,日后你在朝中任职,也不至于落了马脚。”岳心元耐心解释,唤来丫鬟替他梳洗。
“任职,”岳心凡嗤一声,“现在任书还没下来,你知道我要任什么职。”
“这个么……我倒是确有几分把握的。”
见他这样子,岳心凡眼睛亮了起来:“赵相告诉你了?他待我向来是极好的。”
岳心元看他,怎么都不像栋梁之才,偏偏赵天志赏识“他”,正是因为这份一甲头名的才气。这样,将来万一穿帮了,不单是欺君之罪,怕是对于岳心凡而言,赵相的失望才是莫大的打击罢。
“你若不想那赵相知道你我之事,就听我安排,用心读书。依我看,你不过是不上心,用心学,也不至于负了这状元之名。”岳心元条条分析娓娓道来,“打考前就听过传言,圣上近期内想编撰六朝史,从各地征了不少史官去。如今大考刚过,定还没有监督之人,我想你大概会去负责编撰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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