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状元的才学是好的,二来,以史为镜可以鉴兴替,是个学习从政治国的好途径。”
岳心凡懵懵懂懂的听着,他竟然从不知道一件看似枯燥的事情中可以有这么多道道。
岳心元还在说:“所以你近期要做的便是修史,熟读经史且明辨其个中世故,理清治国之道,将来方能在朝堂上有所作为。”
一听这些烦琐事岳心凡就头疼,他只道状元郎光鲜荣耀,却全然不知还有“能者多劳”一说,此时听岳心元一说,才倍感艰辛。
“非要如此么?有什么我做不来的,你替我去不就得了。”
“那将来恐怕大多数时间都是我在做官,而你不过是出门‘假扮’,图一两声‘大人’强作个威风——不觉得有愧么?”岳心元淡淡地道,内心却不知第几次叹气,“况且……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想与赵相并肩,而非偷来几句笑颜罢?”
这几句话说得直接,岳心凡羞愧得半天没有抬起头来,又过半天方咬牙切齿的瞪着岳心元:“神气什么……若我当初没有救你,你还有这个命威风?!别忘了——你可欠着我呢,说话小心点!”
这次岳心元直接轻叹了出来,转过身:“所以我在用实际行动还给你,受不受,在你,将来若出了事故,怕是我也担当不起。岳心凡,你记住,我也只是一个凡人,我能给你朝堂上的威风和光彩,却给不了你第二条命。”
岳心凡哏住,半晌终于妥协,因为岳心元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只这一番教诲,旁观者知道是良药苦口,当局者却无论如何觉得刺耳。只是此时受制于人事物,只得作罢,还不知来日方长,又该如何计较。
岳心元在书房等岳心凡,先仔细擦了干净光洁的桌椅,掸去圣人像上若有若无的灰尘,又在紫金香炉中燃起不变的香,便在桌前坐下来,静静研墨,晨光透过窗外叶隙照进来却惊不动尘埃更惊不动如此专注做着一件事的人,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岳心元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一篇文章可以反反复复给岳心凡讲上好几遍,直到心不在焉的他听进去为止。所以饶是岳心凡,短短几日也小有进步,对于岳心元提出的一些问题也能很好应答。
几日前朝廷下达任书,一切如岳心元所料,《六朝政史》将由下个月开始。
只是这样的进步能否担任史书编撰如此重要的职务,就连岳心元也不好说。虽然对朝事有些听闻,但毕竟从未参与过,具体岳心凡要做什么,他并不清楚,具体还要看岳心凡。
听他这样说,岳心凡往往是不屑:“嘁,先前说的那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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