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丝波动。
白碎空同耽英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出了他的名字:“素焉。”
赵素焉淡淡地道:“你们来看阿域吗?”
白碎空本来要告诉他白域没有死,被耽英使了个眼色,才没有出声。
赵素焉道:“近来作罢。”
二人乖乖随他进屋,屋子内非常质朴干净,虽然小但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看来赵素焉是做长住的打算。
耽英道:“离开王府后你就到这里来了吗?”
赵素焉点点头,道:“听说阿域死在这里,所以我才来看看,正好看到白世伯为阿域立的碑坟,于是在旁边盖了这间小屋,陪伴他,这样他的亡灵才不寂寞。”
耽英道:“我也想去看看他的碑。”
赵素焉领着他出门,走到碑前,抚摸着碑身痴痴地道:“阿域,耽英来看你了,你应该很高兴才队,我们三个从小在一起长大,现在又凑到一块儿了。”
耽英默默地立在那里,望着素焉情景心痛不已。
白碎空则站在后面,瞅着碑上亲手刻的字,暗暗向老天祈求保佑域儿平安。
出了幽远峡谷口,白碎空才问出心中的疑虑:“为什么不告诉他域儿仍旧平安。”
耽英道:“素焉是个死心眼儿的人,如果告诉他阿域仍然活着,他必定会去找阿域,碰上耶律隆绣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倘若回家了,万一太平王叔真的通敌大辽,皇上降罪下来,株连全家,也不能免祸,不若让他在这里暂时居住,等打败了联军,让阿域来找他的好。”
白碎空叹道:“都是一群傻孩子。”
公元一零二二年秋,宋真中赵恒驾崩,耽英的那份秘图落到了宋仁宗赵桢手中,朝野开始进入动荡的时期。
公元一零二三年春,大辽西夏联军南下,吐蕃从中取利,蚕食了部分西南地区。随着密探的消息往来,辽夏联军的部分军事机密泄漏,导致接连败北,军队上下气势怠慢,无心应战。
最后一场仗由耶律隆绣亲自领兵,虽然险险越过平西关进入河西,却因假消息被逼岐山,军困粮绝。
耶律隆绣坐在石壁之上,仰望斗斗星辰,七月初七月半,银河穿越天际,充满了神秘与幻想的色彩。
这个时候他已经忘却了身上伤口的疼痛,只剩下了对以往那少得可怜的美好回忆。
单如娉坐在他的近处,三圣除了她,另外两个都投向了别的王。
耶律隆绣平静地道:“白域走了?”其实他抓到白域之后就对他的身世进行了彻底的调查,晓得他是自己劲敌的儿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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