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非常地恨他,拼命的折磨他,但最后还是被他的坚强折服。命壮汉折辱他领他屈服的手段虽然很卑鄙,但总算是将白域打败了。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地吸引彼此,同时又在被判着对方,今天,他耶律隆绣输的每一场仗,不是输在他仗打得不够漂亮,计谋不足已惑敌,而是输在了感情上。
单如娉欲言又止。
耶律隆绣道:“我知道秘密都是他泄漏的,只是没想到他非要至我于死地不可,虽然之前我对不起他,可是最近这大半年我算是倾尽所有的感情投注在他的身上,不料一分回报也没得到,这算什么,他还欠我一个答案呀。”
单如娉难过地道:“主人,你走吧,把战袍给我,我去替你打这最后一场仗。”
耶律隆绣冷笑道:“一军之帅,士兵还没说脱队,领头的就先临阵跑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单如娉道:“耶律隆绪那么对你和你的母亲灵妃,为什么你还要帮他打江山,究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耶律隆绣仰天长笑,良久笑得气喘吁吁,才道:“我对做皇帝没兴趣,但是我却可坐拥大辽的江山,他除了有皇位还有什么,先是萧太后,然后是我,我就是让他受这种痛苦,能看却不能得到。我三岁同母亲入宫,本来充满了幻想,希望能得到父亲和兄长的爱护,谁知和父皇见面不到三天,他就去世了。而耶律隆绪当着我的面把母妃强暴,他简直就是个畜牲,所以我立志要让他痛苦一辈子。我把他所有喜爱的人都害死,他最疼爱的弟弟耶律隆纫也被我逼疯了,成了听话的娃娃,他越痛苦我越快乐,这就是我生存下去的动力。”
他瞅了瞅单如娉,继续道:“但现在我累了,回头一想四十年的青春活在仇恨中,多么可笑,多么可笑,哈!”
单如娉知道现在用什么话来安慰他都没有用,安静地守在他的身旁。
耶律隆绣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单如娉道:“记不记得去年我抓了一个叫楚烟的人,其实他也算是旧识,只是没想到是我敌人的朋友,我的事他也知道一些。你清楚武书用刑的手段,楚烟恐怕已经瘫痪了,我这里是千年蟾蜍,养精活血,你给我找到他把这个给他,说不定能令他再次站起来。”
单如娉道:“可是主人你现在的伤势也需要……”
耶律隆绣打断她道:“不要说废话了,我看你现在就走吧,刀剑无眼,你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战场上纵使武功再高也派不上用场,一旦被俘,后果不堪设想。”
活了三十几年,单如娉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耶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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