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段逼近我;手指掐着我的喉咙;声音充满着怒气;乍疏;张开眼。
是我不敢违逆的威严;我刚张开眼;他加大了力气掐我;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流血。
贱|人。他这样骂我;一手把我抛开;然后怀着尊敬将萧老的遗体抱起来。
我只是觉得喉咙发烧似的疼;我想咳几声;却什么也咳不出来。
我苍凉地坐在床边;满身地青紫;昨夜的欢|爱痕迹也还在;却更加讽刺。
萧老;你为我死;我觉得可惜;你看啊;他哪里是爱我的样子;他以为是某个冲动的弟子过来杀我;一时没留心错手杀了你;他还是那样地尊敬你;我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他只是讨厌任何人动他的东西而已。可若是他尊敬的人因他的东西而死了;他必然是毫不犹豫地摔碎了那东西。这东西哪里又有威胁性;哪里值得你去用生命去破坏它。
我好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我只是坐在那;不知多久。我听见宫里响起哀乐;我也听见无数人在我的门前装作有意或无意地骂我;说那些无比肮脏丑陋的话。
也没人来给我送饭;我躺在床上;让那种蚀骨的饥饿感来抽除我无地自容的愧疚感。
萧老下葬的时候;他在墓前整整跪了一天;滴水未进。
整个山里笼罩着湿沉沉的雾;压抑着;逼促着。
巫宴哭肿了眼;怒气冲冲地去寻他。
尤钰段说;我许你打我三巴掌。
巫宴听了更伤心;左右手齐上;硬是打了他五巴掌;打的自己全身没了力气;便在墓前跪下来;哭得晕了。
人活着的纠葛;也都抵不过一死的抵偿;这一去;什么皆可原谅。
到这天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却觉得膝盖莫名地疼的难受;甚至连眼皮都懒得张开。听见门吱呀一声响;朦朦胧胧地感觉有个杀气重重的黑影;那身影抽噎着;刀口的反光晃了我的眼许久;终是走了。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醒来的时候;看见尤钰段坐在桌边;他的膝盖处衣服破了些;整个人憔悴而沧桑。
桌子上摆着一些粗茶淡饭;但在我眼里却是如山珍海味般诱人。
他只是冷冷地对我说;乍疏;你给我活着;我定要你承受了我们这一份痛苦。
我颤抖了一下;犹豫着;他见我不动;一把盛了一勺;硬硬生生塞进我的口里;令我更加痛苦了。
你没有选择的机会;我说了;你要活着;活着替我承受着世间的千般苦痛。
我只好将饭咽下去;把什么苦痛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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