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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长时间没有接触食物;隐隐地发疼;我小心地摁着那块;继续吃着;食之无味。
然后一个月;我每天被晾到一旁;再没人关心我;也没人再来杀我;我变成一个没人在乎的存在;倒是让我觉得自由轻快了些;每日粗茶淡饭的。
那给我送饭的丫头和别人聊着天;说;宫主;闲来无事了竟和那新来的男宠割手指玩。
旁边人说;你管他作甚;反正又不疼;由着他去吧。
这话像是对着我说的;又像不是。
我看着我鲜血直流的十指;说不出话来。甚于常人十倍的疼痛加于我身上;我却一丝哀嚎都没有;只能等着;等他差不多玩够了;找点纱布;把自己的手指包扎起来。
挪动了身子到门口;用手肘腕托了碗来;摇晃着放到桌子上;探了身子用嘴咬食着;稍不小心那饭就倾倒了;又少了一顿的饭食。
我却安静而坦然地接受这一切。
他必定是恨我的;萧老是他那样敬爱的人;他又不舍得我;因为萧老已因我而死;他就变着方法折磨我;他确实做到了。
忽然屋门被打开了;眼前刺眼地一片光芒;我抬起头来看;竟是矢车;他见我这狼狈的样子吃了一惊;转而又同情地望着我;帮我扶正碗筷。
你觉得我应该去死吗。这个问题我问过他;他那时没回答;这时也不正面回答我。
他说;你要逃走吗。
我心头一惊;我倒是没考虑过这事情;走吗;不走吗。
然后他转身查看了一下四周;关上屋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份信来。
这是萧老留下的信。
我拆开了看;上面字迹遒劲有力;却有点陌路沧桑的味道。
矢车;若我没能除掉乍疏;你就带他逃走;这孩子可怜;可终究是个祸害;我心底心疼他;也不舍得他。我知道宫里早有人对他有了要除的心思;无论这人是谁;宫主都会除了他;我这已是一把老骨头了;不如就当了这必折的剑;也保的宫内平安;我若死了;宫主定会收敛点;弟子们也会消停点;但乍疏定是留不住了;他带他逃了罢;别让我白白死了。告诉他;我还是这样喜欢他。
看完信;我已经泣不成声;萧老死时;我竟还埋怨他;不知他竟然是为了我。倘若当时是别个人来杀我;我定然早已魂落黄泉了。萧老当时在等;等疯狂的尤钰段错手杀了他;然后在他这苍凉的死亡里;在尤钰段和洄渊宫之间;给我留一个出路。
我对矢车摆摆手;你先走吧;我去确认一下我是否真要走。
他还是看我;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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