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练了两个时辰的长枪,一个时辰的射箭,太子殿下去和他玩了两个时辰,现下正在殿里品酒观舞。”
泰和帝皱了皱眉,“太子与他谈
1、泰和帝 。。。
了些什么。”
这是泰和帝每日必问的问题,大太监想也不用想就回答道,“起先是说一些光怪陆一的事情,后来便说了一些治国之道,太子虽小不过那位主子讲得也很浅白剔透,是极为有理的。”
泰和帝明显有了兴趣,“哦?那他有没有讲关于匈奴的事情?”
大太监跪地埋着头,声音依旧尖锐,“没有,那位主子今天给太子殿下讲的是是如何对付朝廷上那些爱嚼嘴皮子的言官。”
言官,也就是谏官,这在哪个朝代中都不乏见,没事的时候他们都哑巴一般,彬彬有礼,很有大家风范,可只要一有点风吹草动,那就是脱了羊皮的狼,什么样的都有,端着一张嘴皮子说话不腰疼,什么话都敢说,从不怕犯上。要是哪个皇帝拿言官开刀,人家还得摆几回流水席请客好好庆祝一番,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那人的名声更是会高涨好多段,动不动就抬出了圣上别让天下学子寒心。
这种人,让泰和帝有恨又怕又烦,恨不得永远见不着他们。
大太监见皇帝不说话,便知泰和帝想继续听,就继续道,“那位主子说,遇见那种自谓清流名士的言官,除了为首的那一个其余的该杀的杀,该骂的骂,别把他们当人看。而为首的直接将他晾在一边,理都不要理,哪里凉快让他站哪里。那位主子还说,对于言官,杀一儆百还不够,还得当他们的话是放屁,就当听了两折烂戏,听完拍手就走,下回不听了就是。”
泰和帝听大太监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平日里被那些言官骂得狠了也都只能忍着,现今有了这法子,倒是可以好好用用。
泰和帝挥了挥手,大太监识趣的退了出去。
“虞卿对此有什么看法?”泰和帝也不看奏章了,走下御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虞城贺忙上前替泰和帝倒了一杯热茶,才慢慢的说,“秦王这办法也未尝不可,言官本就没有实权,也就靠一张嘴皮子说话,能听的就听,不能听的就当没听过就行了,实在是听不下去的寻个理由罢了那人也没有什么。”
泰和帝抿了一口茶,才幽幽的说,“秦王这人啊,朕是真看不清,却也从来不敢小瞧了他去。先皇临终前下密旨将他囚于幽兰殿,偏偏又让朕不要负了他去。这哪是囚,这分明是养了一个太上皇。横竖梗在朕喉咙,上不上下不下,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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