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秦淮之去厨房外抬了一盆水猛的倒在秦王的脑袋上。
秦王被激得跳了起来,看着秦淮之还没丢下的木盆骂到,“你干什么?”
秦淮之轻轻放下木盆,拍了拍手,才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告罪道,“下官见秦王怎么叫也叫不醒,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勾了魂,故用冷水驱除污秽。让秦王受惊,是下官的不是,望秦王恕罪!”
秦王无语,只能在心里骂,我操/你妹,我要是得了失魂症你丫的就该泼马尿了。又突然一个激灵,想到还好他没泼马尿,万幸万幸。然后又开始联想,他没泼本王马尿就肯定知道本王在出神,不就是叫本王没理他嘛,就泼一身冷水,也够小心眼的了。
秦王只能恹恹的去换衣服,在转身回寝殿的时候,没看见秦淮之勾着的嘴角。
至于秦淮之,依旧躺在太师椅上,边吃零嘴边晒夕阳。
秦淮之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多小心眼,不过是有仇必报了一点。敢把自己钻狗洞的事情乱说出去,此仇不报何以解气。虽然外面传的是自己是翻院墙来的,不过翻院墙和钻狗洞一样足够让别人笑掉一大堆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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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探病 。。。
到半夜的时候,秦王扯着秦淮之去蹲墙角。
秦淮之不解,秦王贴着秦淮之的耳朵说,“等会儿在这听戏,你家要来贼了。”
听到这句话,秦淮之相当淡定。
原因在于,他家虽然在秦王府旁边,不过和秦王府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地下。秦王府里金山银山,照明用的是夜明珠,自家照明的是油灯,还不敢多用。因为谏大夫官品不高,说白了就是靠嘴皮子吃饭的俸禄不高。你看,一个谏大夫一年俸禄不过伍百两白银,外加上各种补助,也不过五百多一点,绝对没有六百两。折合一个月还不满五十两,和秦王一个月折合近万两相比,完完全全的是无从对比啊。
一个月将近五十两白银,书童的月钱是三两,厨房做饭的老姆妈有三两,看门的大爷有三两,一家四口人的吃穿用度,老人偶尔的买药钱加起来大约二十两。剩下的十几两有三分之一要付轿夫,剩下的一半买些笔墨纸砚,最后剩下的偶尔买点酒,买点零嘴,一个月就精光了。用秦王取笑他的话来说就是‘月光族’,一满月就光。
不说别的,就说轿夫,别的官员都是自己家养着的,只有自己是租的,每日早晨来接自己到皇宫东门,到了下朝的时候那轿子又在东门等着。有时候自己要加班加点,还得拿点小钱让小太监去东门叫一声让秦谏大夫家的轿子可以走了。
秦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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