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也不过几个月,其实之前也没请轿夫,每天都是让书童牵着家里那匹骡子送自己上朝,所以也有人笑他是‘秦骡子’,后来还是楚铭看不下去,跟那些笑自己的人计较的几回才没了这外号。要知道楚铭那时候是谏官之首,骂人刁钻不说,还喜欢抓住人痛处不放,多少有些人很是怕他。后来是为了跟着秦王上朝,才租起了轿子。
所以,那时候一个月也有十两左右的余钱。他当官是从年后开始的,到六月存着的钱估摸五十多两。然后等到六月秦王上朝了,第一天请秦王去一品楼光雅间就是十两,还不是最好的房间。而那壶新茶也是五两,然后辛苦存了几个月的钱就只有四十两了,然后就在秦王府边上买了现在住的这块地皮花了二十两,把原来住的地方卖了十五两银子添进来修了这个小院子。好歹那时候小行宫久未住人,基本处于废置状态,周围的地还算便宜,不然按照这个月的地价来看,自己那点钱就够买一双脚站的地儿。剩下的大约十几两也因为总要找秦王喝点小酒、买些小点心、踏青、还得养秦王送的那匹马,到现在根本就没有了。
所以,秦淮之根本就不怕。因为自己家里除了那些个书就什么都没了,值钱的没有,自然就不怕招贼。
至于秦王这么有兴致想蹲墙角,以秦淮之的
9、探病 。。。
聪明当然猜得到为什么。
自己家穷,穷到整个京城都知道。朝廷的八个谏大夫数自己最穷,剩下那七个也好不到哪去,以前还有个楚铭家世好些,可惜现在升任户部尚书。
那些人肯定不是来自己家的,而是想借自己家翻墙进秦王府。秦王知晓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这么兴高采烈的要听墙角。
再联系一下,宁王、瑾王头天在门外站了一宿,今天又有流言说自己是翻墙进的秦王府。今晚会翻墙的人不是宁王的就是瑾王的。稍微考虑一下秦王这种坏胚子性格,来的要是一般人他肯定不会见,瑾王、宁王跟他一起长大肯定很清楚他的性格,所以今夜会来的一定是宁王和瑾王本人!
秦王拉着秦淮之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字,‘猜’。
秦淮之意领神会,反手抓住秦王的手在他手心上慢悠悠的写了两个字,‘宁’‘瑾’,写的笔画很轻,指甲的触感也有些微冷,有些麻麻酥酥的感觉,秦王的手不自觉缩了缩。秦淮之感觉到了,黑夜里嘴角勾起了很大的弧度,耳尖也有些微烫。可惜了,连灯都没有,自然是无人看得见。
秦王下力捏了捏秦淮之的手来表达他猜对了,当然秦王也没注意深夜里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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