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润带笑:“哦?我倒是只知当朝二皇子当真生性风流,此般倒也惭愧了?”凤浅却只是摇头,“世间必有不同之人,哪能每个人都为一处去?父皇,你也便别难为我,有个儿子志向不同,你古稀还能在我这图个乐。”
凤浅大笑,也并未再重拾这话题。
凤君末见今日凤润的到来,已经了然必会是因为笙歌之事。
果不其然,凤润笑声渐淡,声音却是十分有力:“笙歌之事我想你们现在也有所耳闻,我便不必再卖关子。”
四皇子名为凤洛珂,外表柔弱地像是个书生,终年大病小病缠身,能够存活下来也属不易。所以凤润打从一开始便从未要求过让他习武,凤谨之也安生下来每日习读,也算当朝有名的才子。
此时他鼻子还有些堵,声音便也干涩了许多,“陆笙歌既是我们的兄弟,我们自当以礼相待。”
凤润点头,“笙歌自小在穆林这个边境城镇中长大,心思也单纯。如果日后笙歌不愿意,我的本意也就不留他在宫中。”凤君末一听,这才真觉得父皇待笙歌有所不同。凤润知笙歌天性,骤然也已知今后留不住他。
“末儿与笙歌相处的时日最久,现在兄弟之情也很深吧?”凤润在知晓凤君末在已知笙歌身份的情况下,依旧待他如最初时期一般的好,实属不易。
凤君末有些微皱眉心,答道:“笙歌生性乖巧,便是谁,都会对他有好感。”笙歌与我不是兄弟之情。这点意识,让凤君末又是兴奋,又是怅然。
怕是笙歌知道真相后,自己和他连兄弟都无法做,最后失去他。
一想到这,一向自定的凤君末,也难免有了惶恐的心情。
大皇子名为凤邱,他见凤润眉间的忧愁没有淡去,便道:“父皇生辰在即,便在那日与笙歌相认吧?”
凤君末面有讶色,稍稍一刻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凤润摇头:“怕是笙歌接受不了,他一直将朕的好友陆忠看做父亲。我的出现无疑是在打击笙歌,想不到我到了这个年纪,还要担心此事……”凤润不由苦笑,心里苦涩异常。
凤洛珂听凤润这样说,又见他脸色不好,定了定心神才说:“笙歌既与父皇有血缘之绊,父子相认也是迟早的事。便是父皇现在为他着想,暂且不认他。最后万一被笙歌自己知道了,这才真正的会打击到他。”
凤邱见凤润神色犹豫,便再道:“四弟说的有道理,父皇的生辰便是个好机会。”
事情互转直下,凤君末有些措手不及,“父皇的生辰之日,恐怕是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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