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润想了想,抬头:“便是那日将笙歌一齐带来吧。”
凤君末只得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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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被凤君末抱在怀里,鼻腔里全是凤君末的气息。
不知为何,今日见凤君末回来,面色虽如常,但是自己却总是很担心。
凤君末的也想了很多事情。
凤润的生辰在六日之后,已经很近了。自己和笙歌虽已有过床弟之事,但总归是担心的。怕是六日后,和笙歌的关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指紧收,将怀中的笙歌抱得更紧了。
当日第一次见到陆笙歌,便是喜欢上了吧……而后便是得知笙歌的身世,不得不说那对自己来说是个打击。可是便是知道两人是有血缘的兄弟,自己也根本放不下笙歌。
喜欢他,爱他,似乎已经把那层血缘忽略掉了。
……就算是不被允许。
笙歌摸摸凤君末坚毅的侧脸弧线,糯懦的声音从凤君末的胸前传出来:“你怎么了?”笙歌的声音一起,凤君末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由地用力,怕是把笙歌抓疼了。
“疼了吗?”笙歌摇摇头,“不疼。”
见笙歌表情没有半分痛苦之色,凤君末也就放心了。
“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么?”
凤君末默了几秒,回答道:“没有,只是在想训练士兵的新策略。”见笙歌没有任何怀疑之色。凤君末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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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到底该不该现在就告与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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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现在好玩了。”凤浅一回府,便一路去房里找楠玉。见楠玉缩蜷在被褥里,只露出两只脚丫。
轻轻地往那脚心挠挠,果不其然,那脚立刻往被里缩。同时被褥里传出楠玉闷闷的声音,“你烦不烦啊!”说着,一把坐起了身。
楠玉蓬乱的头发全翘着,看得凤浅一阵心痒。过去将人抱进怀里,细细地吻了片刻,这才近距离对上了楠玉的眼,道:“想与我打赌玩玩么?”
楠玉本来就觉得这人诡异异常,此番见他这样高兴,便知他又是在幸灾乐祸了,“手拿开,我再和你赌。”原来,凤浅的那手已经迅速地去解楠玉的裤腰带了。
乖乖地将手收了回去,凤浅低声说:“赌陆笙歌六日后会不会消失。”
楠玉大骇,手直接掐上凤浅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凤浅倒不着急,“陆笙歌与我同样为凤君末的兄长,这样你该明白了吧?”
楠玉哭丧着脸,瘫在床上:“难道笙歌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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