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洗的时候要掰开才能洗到里面,可稍微动一动陛下就绞着我的手发抖,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越洗越洗不干净。我就在想,陛下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是好呢?要是被人掰着腿捅进里面,会不会直接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
“——不过可惜了,陛下现在身体还没痊愈,现在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好怕陛下直接碎掉。”裴言话锋一转,语气略带遗憾,边说边在薄辞雪的小腹上轻轻比划了一下:“我量过了,等我完全进去应该可以顶到这里。我的第一次……还给陛下好好留着呢。”
那个位置相当惊人,完全打破了薄辞雪常规的认知,堪比某种早已废弃的刑罚。可以想象,那根东西如果完全钉进他的肚子里,估计会让他爬都爬不起来。
薄辞雪下意识地想,这样是不是可以被直接捅死。
但大概率是不会的。等他被弄到半死不活的时候裴言必然会将他再次救回来,等他养好伤后再重复上述行径,直到他被彻底用坏为止。
于是他疲倦地应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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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想怎样都可以,随他的便吧。是不是第一次又关他什么事,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他已经很累了。
一大堆长篇大论换来了一个哦,标准的热脸贴冷屁股。裴言突兀地冷下脸,毫无预兆地捏住了薄辞雪的阴蒂,用力揉了揉。怀中的美人顿时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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