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颈子,大腿抽了两下,腿心骤然喷出了一股清长的淫水,水珠溅在了镜面上:“呜!”
裴言明显不打算揉一下就算了,又加快速度作弄起来,变本加厉地折腾着那一小团凸起的软肉。阴蒂在他的揉捏下迅速从樱粉变成了浓艳的红,在那道细口间硬嘟嘟地凸了起来。裴言将手指重重地摁上去,叫薄辞雪死死缩起小腹,头脑刹那间归于空白。
大量的水液随即从穴缝中汨汨流下,将裴言的手上溅满了淋漓的花汁。裴言几乎捏不住那一点点潮红的肉珠,必须稍用点力,将它从湿漉漉的肉缝间夹起来。极度的兴奋与难言的怒气让他额角直跳,眸光也染上了可怖的暗红:“陛下天潢贵胄尊贵无匹,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无心在意这等小事。可陛下知道,我为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吗?”
一个高潮接一个的高潮令薄辞雪的眼神都涣散了下去,根本无法回答。他咬着牙不吭声,裴言便替他说了下去:“从我学会用鸡巴射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了。”
他的话粗鄙到不堪入耳,偏偏还是贴耳说的,让薄辞雪难以忍受地向后仰起脖颈,却更深地陷进裴言怀里。裴言卡着他的上身不让他跑,继续问:“那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等不及吗?”
薄辞雪不想发出叫声,忍到牙关都在抖,含着泪微微摇头。于是裴言自问自答道:“在陛下用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靴子踩我的时候,在你对裴家下杀手的时候,在我最恨你的时候。”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锁在床上,肏到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底有些发红,尽是狰狞之色:“为什么你当年要那样做?我明明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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