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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云便闭目任由鹊枝为她梳妆打扮,点头道:“还是三哥考虑周到”,从g0ng中到大玄清寺少说也需一个多时辰,昨天只派人告知高洵共用午膳,却忘了说明几时能到,依他的X子定是早早便等上了。
不一会儿,徽云从内殿出来,“三哥久等了”,语气中颇有些过意不去。
高澋并不在意,等她片刻算得了什么大事,见她今日一袭淡粉sE团花锦袍,领子上还围着一圈狐狸毛,此时正值三伏天,即使早晚也觉得炎热不堪,偏偏徽云仍旧手脚冰凉,再加上山风寒冷,因此今日穿得更厚了些。
他分明记得徽云T弱归T弱,却也不至如此地步。
因此他曾问过徽云,可是他出g0ng后这几年里得过重疾,才导致这般虚弱。
徽云却说她也不知为何,只隐约记得十一那年某日做了一场梦,梦中那地方朔风万里,百草枯折,她穿着一身红嫁衣站在悬崖边上,还未弄清楚这是何地何时,梦里的她已纵身跳了万丈深渊,醒来惊了一身冷汗,仿佛便是从那时起,她就十分畏寒了。
高澋听罢心头一跳,徽云十一岁,正是他重生那年,而她所梦的不就是当日在天门关外,她香消玉殒的场景!
难不成前生之事竟对今生的她造成了影响,想来也不无可能,毕竟人Si又复生这样离奇荒诞的事都落在了他身上,高澋只是越发恨那些一步步b迫她,害她走上绝路的人,更恨那时无力保护她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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