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枝已传了早膳来,徽云早上一贯没胃口,因此都是些清淡的小菜,再配一碗白粥。
徽云见他出神,唤了他一声,笑道:“三哥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这些饭菜只用眼睛看一看便能饱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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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一笑,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往她碗里夹菜,“多吃点,别学时下的nV子个个形销骨立,哪有半分美感?”
原本好好一个姑娘,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前世在天门关营帐中抱她时才发觉已消瘦地不成样子,今生定要仔细养着,不然他瞧着实在心疼。
两顶软轿抬出g0ng门,除却轿夫和八名禁卫,徽云只带了鹊枝,高澋也只有陈殊近身伺候,他们此行并不想惹人注目。
途中顺畅,一路径直到了山脚之下。
不料前段时日京郊暴雨突至,一连下了五天才停,好几处山T都让大水冲得坍塌,阻住了上山的路,现今只勉强清理出一条小径供人通行,轿子是万万过不去的。
高洵终日在山上养病,不问俗世,因此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件祸事,自然也就不能及时在回信中提醒他二人,也怪徽云派来送信的人是个木头,并未将山道艰难这一事回禀,造成了此时的麻烦。
高澋从轿中出来,走到徽云的轿子边上,掀起帘子对着里面的徽云道:“前面路断了,恐怕要委屈莺儿走一段了”,他伸出手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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