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本来想介绍紫珊和你认识的。紫珊是为父唯一的女儿,从今往后就搬过来和咱们父子住在一起。她比你小一岁,你以后就叫她妹妹,她便称你一声哥哥。可惜她近日身子不适,等不及你回来吃团圆饭便睡下了。只好明天再引你们兄妹二人相见。”
阿黎曾听义父偶尔提起过紫珊,可他不知道为何义父一直与自己的亲生骨肉分居两处。义父从来不解释这中原因,但是每年总有几日必是回乡下探望女儿的。也许义父不想让紫珊沾染这里的血腥,也许紫珊不喜欢与父亲生活在一起。想来是最近兵荒马乱,临安附近也不太平了,义父才终于下定决心把女儿接到身边,方便照料。
紫珊长得什么样子,性情如何,阿黎并不关心,所以他只是客道地回应了几句。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处理一下伤势,好好睡一觉。
“阿黎,陪为父喝酒赏月。”
义父的语气似是在征求同意,但是听在阿黎耳中却更像是不容更改的命令。他已经习惯了把义父的每个吩咐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
“是。”阿黎强颜欢笑,执起一旁石桌上的酒壶,为义父斟酒。
郁漫天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他伸出手,将阿黎拉入自己怀中。他握住阿黎的手腕,又斟了满满一杯。
义父身上散着浓烈的酒气,义父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温热,义父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阿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出于本能地想要抗拒,他轻声道:“义父,您喝太多酒了,再喝会醉的。”
“喝酒我是从来不会醉的。”郁漫天贴在阿黎的耳际柔声道,“我醉是因为看见了你。”他说完这句,不再给阿黎做出挣扎的机会,就霸道地吻上了阿黎那清淡如水的唇。
从这一刻起,阿黎放弃挣扎了。不是因为他曾经说过要服从义父,而是因为他沉迷于这一刻的温柔。他甚至是有些贪婪地索取着,享受着义父的吻。
而阿黎这种回应,在郁漫天看来仿佛某种暗示挑逗。郁漫天怎经受得起这样妩媚妖娆的阿黎?他扔掉酒杯不顾一切地将那纤瘦的身子抱紧,压倒在石桌上。杯碗盘碟一古脑地被他拨到一旁,他的眼中再也看不见别的事物。衣衫撕裂的声音随后而至。
月满中天,石桌上一片狼籍,郁漫天又一次要了阿黎的身子。
顿痛一波波从下体传来,牵动了左肋的伤处,钻心刺骨,阿黎紧紧咬着嘴唇,仍是忍不住从口中溢出细细的呻吟。其实最痛最乱的还是心中。
义父吻他,是表示爱他吗?怎么会?大概是使用他的身体前的一种奖励吧。根本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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