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回到卧房床上,而是随便扫开一块地方,就开始做,义父只是太需要发泄了吧?
郁漫天义乱情迷地抚摸着那清瘦的身体攀上高潮,抚到阿黎的左肋,感觉到一丝异样。难道阿黎受伤了?郁漫天一惊。
义父忽然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言语。是结束了吗?阿黎挣扎着从石桌上起身,却牵动伤处,双腿无力站稳,跌在地上。摸索到衣衫的碎片,草草地裹在身上,阿黎强忍痛楚站起,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卧房。
下意识地反手把门拴放下,阿黎再没力气移动,倚着门瘫软在地上。甚至渐渐陷入昏迷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外停住。
“阿黎,你在吗?”郁漫天试探地询问,“你怎么突然离开了?”
义父再责怪他吗?可是他今夜实在没有体力再应付义父的索求了。他小心翼翼地回答:“义父,孩儿有些累了,想先睡了。”
郁漫天手中攥着的药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收起,他轻叹了一口气:“阿黎,开门,让为父看看。”看样子阿黎真的受伤了,应该进去帮他疗伤。
义父怀疑他是故意推托拒绝吗?阿黎的心一阵揪痛,痛到窒息不能言语。
过了许久郁漫天仍然没有等到阿黎的回答,房门也是紧闭,他终于还是放弃了。也许阿黎不想见他,等到明日再来看他吧。
九
清晨阿黎被冻醒,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地上倚着门昏睡了一晚。左肋和下体的伤痛已经麻木,额头却滚烫,想来是受了风寒。冷暖自知,阿黎苦笑,心中有些后悔,昨晚应该开门让义父进来的,那样或许能在事后睡在床上。
阿黎调息了片刻艰难地站起,本想处理一下伤势收拾收拾破碎的衣衫,可惜全身乏力。挣扎着走到床边躺下,随手拉过一床薄被盖了,阿黎便又昏沉沉地睡去。其实在失去意识前他还想着只睡一小会儿就起来,清醒后梳洗好去给义父请安。记得义父昨天说过要他与紫珊妹妹相见。
郁漫天原打算一早起来先去看看阿黎,谁知变故陡生。
那个人提前来了。
一只纯黑的信鸽从开启的窗子飞入,落在特制的铜架上。
郁漫天神色微变,解下信鸽腿上缚着的布囊。展开布囊中的小纸卷,短短一句话:见字速取三万两白银往枯树林。郁漫天不敢怠慢,只因传信之人他得罪不起。
枯树林在城西郊十里,郁漫天拿了银票立刻起程。现在还不到卯时,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半个时辰就能回来。他心中惦记着阿黎,想早去早回。
天光微亮,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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