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也会学母亲一样自尽。
往事不堪回首。
现实无法逃避。
“郁漫天,除了我家主人的事情,此番我还有一件私事相托。”那人忽然道,“希望你能帮我找一个人。”
“请您吩咐,在下尽力而为。”郁漫天知道幕后另有其人,不过眼前这个传信跑腿的走狗他也不敢怠慢。若是得罪了那人,故意晚几天送解药,吃亏的是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我有个儿子十几年前失散了,若是还活着该有十六岁了。你在江南一带人面广,顺便帮我查查。”那人的话语很平静,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只铜发簪,“我儿子肩头有这只发簪的烙印。”
郁漫天接过发簪仔细看了看,这只发簪样式很奇特,像是自己打磨制造的,簪花是三片小小的树叶,宛如三叶草。他依稀觉得好像在那里见到过类似的图案,他心念飞转,试探地问道:“若是在下能找到令郎,你能给在下什么好处呢?”
那人似是明了郁漫天话中深意,却冷哼道:“这是我的私事。郁漫天,你别妄想用我儿子的下落或性命来威胁我做出对不起我家主人的事情。我若能与儿子相见便是有缘,若不能见就当我从没生过他。”
郁漫天心中刚点燃的一点希望,又被这盆冷水熄灭了。那人够狠,看来为了忠于他的主人竟连儿子也可以舍弃的。
从枯树林回来的路上,郁漫天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花点力气为那人寻找失散的儿子。倘若真能找到,也算是攥住了那人的一条小辫子,早晚用得上的。
回到住所,郁漫天看看天色尚早。
女儿紫珊自从生下来就带着毒,身体虚弱,无法习武,长大了还好一些,不时常昏迷了,只是稍微受冷受热就会患病,用心劳累极易困乏,睡眠比正常人多一两个时辰。通常是日上三竿才起身的。
所以郁漫天拿了治疗内伤外伤的药,先去了阿黎的房间。
房门紧锁,郁漫天敲了几下又出声询问,房内都毫无反应。郁漫天此时再顾不得许多,手一用力破门而入。
入眼的是毫无生气的阿黎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郁漫天心中揪痛。阿黎果然伤得很严重啊,他后悔昨晚自己没有坚持,就算阿黎反感不想见他,他也应先为他疗伤才对。
探过脉息,还好内伤虽重却无性命之忧。轻轻掀开薄被,郁漫天按照昨晚的记忆寻找阿黎的伤处。
破碎的衣衫难掩欢爱的痕迹,左肋下一道暗红隐约其中,下身的小穴附近还凝着血块。郁漫天此时悔恨不能自已,昨晚太大意了太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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