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黎是怎样忍受那样疯狂的索取?
处理完这些伤势,郁漫天忽然想起,昨晚是在石桌上与阿黎欢好。那石桌表面粗糙,阿黎赤裸地躺在上面承受他的欲望,后背会否擦伤破皮?
小心翼翼地帮阿黎侧过身,郁漫天怔住了。
阿黎的肩头有一个记号,乍一看像是胎记,暗红色的有别于其他肌肤;仔细审视上面竟有着细细的花纹和起伏,应该是某种烙印,宛如一株小小的三叶草。
阿黎,他的阿黎,居然就是那人失散的儿子?怪不得刚才看见那根发簪觉得异样的熟悉。
真是造化弄人啊!
郁漫天禁不住狂笑,丢下阿黎,疯了一般冲出房间。
十
虽然是被点了睡穴,郁梦黎仍然被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换回神智。
睁开眼,看见义父正趴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所求。
这样的痛,郁梦黎其实早已习惯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义父变了,变得对他冷酷无情。十六岁之前,义父虽然要求严格但很少打骂他,偶尔还会夸赞鼓励。可是在那年中秋节之后,义父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常常只为了一些小事不顺心就狠狠责罚他,甚至会无端地殴打他。除去这些,就是对他身体无度地侵犯索取,在卧房里、书房里、厅堂上、庭院中,随便什么地方,只要义父想到,他就必须立刻脱掉衣服供其发泄。
那段日子,郁梦黎感觉自己基本上不是一个人,他为人的自尊在这样疯狂地折磨下一点点崩溃。往往是身上的鞭伤淌着血,还要张开双腿笑着献媚讨义父欢心,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更严厉的责罚。
郁梦黎不知道义父为何转变,但是他咬牙忍耐着,他希望义父有一天会变回原来那样,哪怕他们仍然维持着名义上父子的关系,也可以让他感觉到一丝丝温情,胜过如今千百倍。
在他痛苦几近绝望时,幸好还有紫珊。
他没有想到义父的女儿是如此善良坚强。
听说紫珊从小身体就不好,动不动就生病,全凭昂贵的药材调养着,才能活到现在。他原本以为紫珊会是郁郁寡欢的病弱少女。可是一见面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他尤记得与紫珊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紫珊的脸色虽然是略显病态的苍白,身子也瘦瘦小小的。但她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般灿烂,仿佛可以瞬间驱散所有的阴霾。看着那样的笑容,他竟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温暖从心底生发。同时他注意到义父望着紫珊的眼神温柔又怜爱。他依稀记得义父也曾经如此望着他,在他很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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