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泽寒凉的嘴唇。
极力忽视心头的震颤,梁宣稳稳心神,便撬开了慕容泽的牙关,深深吸了口气,对着那尚自温热的口腔便猛地吹了进去,而后保持不动,嘴唇相贴严丝密缝,等待那口气入肺后,松开手指,按照这样的方法重复做着。
柔嫩的唇瓣香甜无比,每每吹气之时,过度紧张的舌头稍稍一动,便会若有似无地碰到慕容泽口中那一片软嫩,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他口中度了过去,又为自己的舌头所品尝。
却是含了泽儿的味道,甘如蜜汁,清甜可口。
像极了触电,一路从心脏就酥麻到了脚趾尖,危险而魅惑。
梁宣吹着吹着就开始心猿意马,动作由于一直重复已然机械,心思却早已飞出去老远。
分明是个男人,嘴唇却这样柔软清甜,然而也就是这张软嫩甜美的嘴巴却总能说出让人哭笑不得或是火冒三丈的话来。
也不知重复了几回,梁宣又一次松手的时候,慕容泽突然浑身轻颤,随即鼻息之间便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不多时又渐渐平缓,恢复正常。
这便是捡回了一条命?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
梁宣在瞬间的怔愣后,当即大喜过望,狂喜着恨不能仰天长啸,收紧手臂将重又活过来的慕容泽紧紧搂进自己怀抱,安心落意而心满意足地亲吻着他的额头。
“你在作甚?”
虚弱而苍白的声音轻轻响起,正在耳畔,梁宣听得一字不差,他稍稍抬起脑袋,极尽的距离之下,慕容泽半睁的双眸中隐隐含着清光,美丽动人。
梁宣小心翼翼地复又贴上去,在他额头又印下一吻,于他耳旁轻笑道,“感谢你。”
慕容泽似懂非懂地静默了片刻,此时此刻,脑子里再也容不下任何思绪,唯一的便是累,累到便是睡都睡不安稳,又如何让身子好起来。
一念至此,慕容泽不甚满意地轻轻皱眉,气若游丝般无力地警告道,“不许吵。”
梁宣狠狠点着头,柔声道,“你不要睡了,多睡伤身可是你说的,你同我说说话吧。”
慕容泽已经闭起双眼,闻言不情愿地嘟哝着,“不要……让温采陪你……”
梁宣哭笑不得,若是那个温采此时此刻能来此处,他便诚心诚意地将那让他很不爽的老天爷请回来再供上!
显然,梁宣和老天之间的仇恨一时半刻是消除不掉的,温采自然也就无法从天而降。
只是,温采不来,不代表某些人不会来。
梁宣面沉如水,奋力扯停了狂奔中的马,一瞬间,从马蹄声便能听出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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