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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宣被震得闷哼一声,完全不明所以之际,整个人已经滚落在地,烦躁而不满地抱怨着,“泽儿,你这是作甚?”
慕容泽微微起身,抬起衣袖,狠狠擦拭着唇边的口水,一时羞愤得只用眼神便能杀死梁宣几千几万遍。
“你!你混账!放肆!无赖!卑鄙!小人!”慕容泽好一通怒吼,气急败坏。
阴寒从地板直接侵入梁宣浑身,让他高度兴奋的神志稍稍冷却下来,仔细一想适才的狂热和冲动,再看泽儿满眼的痛恨,当场也是后悔不迭。
可美色当前,哪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梁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埋怨道,“还不都怪你,谁让你诱|惑我……”
“我……”
“师父,师父!”
慕容泽的怒争却是被外头陡然响起的尖锐叫声打断,两人齐齐朝门外看去。
梁宣仍有些头晕目眩,下|身早就蓄势待发,便是思想冷却,那处都不可能安生,他一起身,慕容泽便撇开目光。
单薄的里衣包裹下;胯间根本无所遁形;直愣愣地撑起气势汹汹的小帐篷;当真是不知廉耻的一柱擎天。
梁宣找了件外衣,随便披上,想了想又在屁股上裹了好几层衣料,这才万分小心地靠近房门,谨慎地拉开了一条细缝。
韩思桐一手握剑,满脸惊恐地步步后退。
慈拈的双手染着诡异的黑气,隐隐能瞧见手背上覆着茸茸白毛。
骇然凄怖,正如毒僵。
慈拈却尚有几分理智,愤怒惶然地嘶吼着,“杨不争!你这虚伪小人!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韩思桐素来清淡的面容之上再没了寻常的处变不惊,几近哭道,“师父,师父您是怎么了?”
举剑不过徒劳,慈拈一掌便击飞了她手中的长剑,并凌厉地将缠绕在其手臂上的佛珠震向了杨不争房间的木门。
木门不堪重击,转轴连同筋骨齐数折断,而佛珠的戻气却并未削减,携万钧之势杀入房中。
然而,前后也不过交睫的功夫,那气势如虹的佛珠又尽数被震了回来,一粒粒整齐地嵌入门前走廊的朱红木栏之上,入木三分。
韩思桐正驻足门前,躲闪不及,竟是教一粒佛珠击中肋下,当即惊呼一声,痛得面色惨白。
杨不争一身煞气走了出来,面色阴沉,极是不悦,“师太,这是何故?”
慈拈站定,身子抖得厉害,只这少许功夫,双眼已然浑浊,带着苍老的昏黄,无法聚焦,闻声断定杨不争的方位,厉声道,“你适才分下来的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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