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撑着,由不得心头一声三叹,正待安慰两句之时,却是心头精光一闪,陡然想起,自己做的这个梦究竟是何寓意?
往事如烟,飘丝如絮,却由着他这样一个外人将那些过往云烟再一次瞧得一清二楚,这究竟是为何?
梁宣锁眉,里里外外想了好几个来回,急得心跳都不同寻常地宛如擂鼓,倏尔睁大眼眶,惶然惊恐地瞪着眼前的小小身影。
定然是,定然是泽儿有危险了!
说什么以天下为聘礼,八抬大轿风光下嫁,那样不着边际丝毫不是他风格的疯言疯语,他怎得就会这样轻易地离开了他身边呢?!
当真是愚不可及!泽儿……泽儿!你可万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呀!
梁宣心头大惊,仿若千斤巨石正朝着他当头砸来,骇然地下意识侧身避过,不想却是额头一阵剧痛,瞬间便睁开了双眼。
自己却是趴在地上的,额头不偏不倚刚好砸上了床榻的一角,顿时肿起了一个大包,乌青乌青的。
梁宣知道自己这是醒了,然而仍旧是心有余悸,恍过神时,免不得细细喘着气,后背连发一阵冷汗。
水色听到动静,推门便走了进来,顺手却又把门给掩上了,神色复杂地看了梁宣一眼,清冷道,“这样大礼,不才在下生受不起,美人请先起来。”
梁宣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淡淡道,“知己美人小娘子,快些扶小爷起来,腿软……”
水色嫌弃地呸了一声,却到底走过去将人丢回到床上,累得满头大汗,埋怨道,“重得跟猪一样,你可得注意节食了啊!”
一个梦做得梁宣脑袋生疼,加之适才又磕碰到了,唉声叹气道,“我这样虚弱你却还要来气我,哎哟,头疼死了!”
水色道,“头疼那是你睡多了,也不想想,一闭眼竟然睡了足足……”水色一顿,抬头望天掐指这么一算,复又接道,“睡了足足十八个时辰,能不头疼么?”
梁宣一惊,急切道,“这么久?!那、老侯爷呢?我那玉佩呢?”
水色坐到椅子上,瞧着二郎腿,倒了杯水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口,就是不答话。
梁宣急得摧心挠肝,火辣辣的眼神直勾勾地炙烤着岿然不动的水色,终于软语道,“好知己,好美人,好水色,快些告诉我吧,不然我是要被憋死啦!”
水色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梁宣藏在被子里的下半身,突然诡异笑道,“也是,这都睡足了两天一夜,也该是要被憋死的。”
话毕,竟是恶劣至极地吹起了口哨,梁宣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没察觉没关系,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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