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活像头暴躁的狮子。
“我的好好泽儿,你究竟是在打些什么伤天害理的鬼主意?我好奇了,你告诉我吧。”
梁宣拖了张凳子大喇喇地坐到了慕容泽对首,一手托着腮,求知若渴般望着慕容泽。
慕容泽被那眼光瞅得头皮蓦地发麻,清俊的面颊渐渐有些发热,恼然地移开了目光,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这才凝声道,“无论何时何地对何人,但凡有人问起我的手,你只需要故作深沉地叹口气便是。”
梁宣琢磨了一时,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你的手要假装没了,但它是真的有的?不行,你那右手我还得再摸摸。”
说着也不顾慕容泽的阻拦,出手如电般又将人家的手拖了过来,适才坐得远了些,只能将自己的凳子往慕容泽那头挪了挪,这回揪着人家的手,便再没松开。
慕容泽挣了好几回都没能成功,也就只能任由那人对着自己的一只手,又是捏又是揉,恨不得贴到脸上蹭上一蹭。
当然梁宣是想要来着,不过被好好泽儿无情镇压了。
不碍事,早晚有机会。
少主秉持着这样积极乐观的心态,醒悟新婚时节,必须得顺着媳妇儿的毛摸。
慕容泽极力无视自己脸上的红晕,还要更加极力无视目下他二人别扭的坐姿,尽量严肃正经道,“此番对阵乌达,无论忠义侯最后是输还是赢,皇上都是不会无动于衷,当年……当年我娘亲的事本就在皇上和外公之间产生了嫌隙,当年是我外公自请归隐的,如今却又如此重兵在握,试想,盘踞在蜀地这样大的一个隐患,皇上又怎会视而不见?”
梁宣一听,却又当即皱眉,“你是故意坑你外公的?”
慕容泽道,“坑不坑他老人家都无所谓,总归皇上再是忌惮,也不会要了忠义侯的性命,他有太多的亏欠。”
梁宣摸了会儿子,越发想不明白,“可是你坑你外公,你能得些啥好处啊?”
慕容泽安安静静地望着梁宣,却是倏尔展颜,宛如初春第一缕的暖风,刹那间天地花开,暖入人心。
漆黑的双瞳之中滑过摄人心魄的光芒,徐徐道,“因为……我不想做皇帝。”
梁宣顿时恍然大悟。
试想,一个明知自己外公拥兵自重,暗地聚结人马的太子,他能是个好太子么?皇帝老子还活着,而他身为太子却仍旧想着造反,可不是盼着自家老子早些入土为安?
这是谋逆,大不敬,说大了是要掉脑袋的,更何况太子殿下现下还是个废人……。
梁宣满目诧异地瞪着笑容款款的慕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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