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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野,校外的油画美术课郊游,本不应当发生的意外,本不该出现的龚崇丘,抱着他护着他,滚落过的陡峭斜坡。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天旋地转中alpha迎着危险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一丝皮革烟草,是春天原野里的猎人少年,轻易将他芳心捕获。被尖锐巨大山石终于拦下,重物挤压发出破开皮肉的闷哼,张由仪眼前骤然出现的四片叶子的三叶草,是他的春天赠与的愿望,近在咫尺。
慷慨肆意,年少的龚崇丘用手一寸一寸检查过张由仪,才呼出口气瘫在三叶草地里:“叫人吧,我动不了了。”疤痕留在这鲨鱼肌上,慷慨的他,倒是把张由仪困在他眼里。深深浅浅的绿,反复拾取回忆,研磨,淤积在张由仪心底。
人生好长,情事好长,张由仪看着夸张晃动的天花板和吊灯,被龚崇丘狠凿的穴腔,泛起酸麻痒意。
“崇丘,还要,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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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听了果然愈发狠厉。
掰开张由仪两条细腿,折叠让他膝盖顶在脸两侧,狠狠顶着,连脚趾都在发力。
张由仪目光向下就能看到粗暴黑红的鸡巴在自己发白透明的穴口进出。泛着盈盈水光,白色粘液藏在青筋布结的凹陷处,被带离花蕊,复又送入其中,采蜜的勤劳蜜蜂。
情热难挡,张由仪做着做着,发情期汛期到达。腺体发烫,浑身像被投掷热水中,呼吸都冒汗。大开的毛孔沁出甜酒味,攥着龚崇丘品尝一杯,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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