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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后来,避孕套也顾不得扎口,胡乱抛在床脚地毯上,进口羊羔毛被避孕套上不知名液体糊得凌乱发硬。张由仪感觉自己要脱水,眼泪,精液,肠液,被龚崇丘榨取,出于本能的从龚崇丘口中搜刮索取,干渴的玫瑰。
“不要了,够了,崇丘。”他发出哀哀低吟。
龚崇丘哄着他,换了姿势,省着力气又肏弄他百来下,鲨鱼肌被挠破,伤上添伤。
最后一次射给他时,他浑身无力,龚崇丘一松开手,他就软软斜卧在龚崇丘胯下,气都喘不匀。
龚崇丘信息紊乱症爆发之后,早已跟omega不在同个频率,此刻也还是神清气爽,往下褪着避孕套,举到张由仪面前让他瞧:“啧,还说不想要,榨得我阴囊都空了。”避孕套小小储精囊,过度使用,鼓起一包。地上还有好几包。
张由仪又羞又臊,闭上困乏酸涩的眼睛,假装看不到。
“还要不要谈一谈?”龚崇丘翻身趴下,半压着张由仪,两人黏答答的厉害,皮肉相接处发出空气挤压声。他拨弄张由仪睫毛,想要张由仪睁开眼:“谈谈爽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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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由仪一巴掌拍掉龚崇丘作怪的手,浑身脱力,动一动嘴的力气都没有,最好是龚崇丘就这样,虚虚压着他,做他的被子,让他睡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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