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弯弯绕绕,我会教他,将所有东西摆到他面前,将我的心脏带血刨出,告诉他不是所有人对他好就是有所图的,你可以选择,我会给你选择。
于是我当着他的面将药粉撒到水里,白色的粉末在温水中一点点溶解,最后化为虚无。
他好像听明白了我的话,我坐到他的床上,看他盯着水杯冥想的样子。
做这个决定前我是考虑过许久的,对于闷油瓶,不能用常人的思路去看他,若是他面前说一番抓心挠肝的话,他或许只会还你一片死亡的尴尬。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他,如果他不想,第二天我们俩依旧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等着他的过程有些无聊,我瞟了眼四周他房间的陈设,除了我们仨房间装配的同款家具外,就是一把挂在墙上的黑金古刀。他或许还记得曾经的习惯,一些药品绷带等还是放在他的黑色背包里,我又拉开他的床头柜,也是空的。我不禁有点恐慌,好像他哪天就会背着他的小背包永远不回来一般。
胖子总爱买些没用的小玩意,我说他乱花钱,他却说我不懂家。现在明白或许还不算太晚,我决定过几天带闷油瓶去镇上买点没用的东西。
闷油瓶有了动作,他或许是想将那杯水倒了,也可能想请我出去。
可他拿起水杯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桌上只剩一个空的玻璃杯,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懵,闷油瓶伸手关了台灯,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似是走到了我面前。人对于目光是有感知力的,此时的我即使看不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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