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必再劳累担忧,你身边有我。”
清渊的绵绵情话像是甜美的蜜糖,纪璘雪带着末日般的痛苦和幸福陷进去。
这份幸福来得太艰难,代价太沉重,也因此如同罂粟般让他上瘾,无法割舍。
清渊安排纪璘雪住在宫中养病,日日探望陪伴,尽心尽力。
左右纪璘雪之前已经住了一个阮霜,因此纪璘雪住下的时候,宫里并没有什么大的风声。
清渊照常上朝阅折子,君臣有事商议的时候,纪璘雪也绝不去打扰。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纪璘雪身子痊愈不久,清渊一日忽的告诉他:“我明日要南巡,水渠一事最近进展不错,下面有臣子上书进谏。我也觉得是该去看看,月余即返。”
纪璘雪点点头表示知道:“你去吧,这等大事耽误不得。”
“三水我留在宫里供你差遣,”清渊把话一气说完,“他知道进退,想来我不在的时候应该不会出乱子。”
“能出什么岔子,”纪璘雪微笑,“你安心去就是。”
“另外,此次南巡怕是要带上几个女眷服侍——”清渊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我推脱过,奈何……”
“无妨。”纪璘雪依旧言笑晏晏,“我信你。”
这一句话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纪璘雪捂着一身的吻痕躺在被窝里目送清渊离去。
清渊不在宫里,纪璘雪也就不方便在宫里闲逛,不过,有个人却先找上了门。
“璘雪公子,阮公子来看您了。”三水小跑进来通报。
想来是清渊吩咐过,叫他璘雪公子。只是这样文绉绉的叫法,他实在有些不习惯。
阮霜进来时,纪璘雪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这个问题,一脸纠结。
“怎么了?病不是已经好了,怎么还一脸愁容。”阮霜半是调笑半是关心的说。
“你来了,”纪璘雪看见好友,自然欢喜,“我刚刚还想着该如何去看看你。”
阮霜在他身边坐下。“看来是我快你一筹。”
好友相见,自然许多闲话,一番闲聊,两个人心中都是轻快之感。
说着说着,纪璘雪忍不住揶揄起阮霜:“你该记得寒卓吧?”
阮霜一愣,分明是没料到纪璘雪忽然提起这个人:“记得,怎么?”
“如果我没猜错,寒卓只怕对你有歪心思吧?”纪璘雪捂着嘴偷看阮霜的表情。
见已被纪璘雪识破,阮霜也就大方承认:“寒卓确实曾经向我表白过心迹,不过已经被我拒绝了。”
“何苦拒绝他?”纪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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