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霜不讨厌这种事,不过他讨厌自己被别人摆弄的感觉。
寒卓得手一次,吃了阮霜好几天冷眼。
寒卓正挠头想着怎么让阮霜消气的时候,宫里一道旨意下来把阮霜召走了。
清渊这次召阮霜进宫,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起来纪璘雪还在宫里的时候似乎和阮霜关系很近,而且阮霜也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说说话也是舒服的。因此清渊才千里迢迢把阮霜叫去。
阮霜虽然觉得奇怪,自然也不敢耽搁的去了。
去了才知道纪璘雪已经离宫一年多了。
清渊左右不会把实情和盘托出,不过阮霜何许人也,旁敲侧击一番自己再拼拼凑凑,也就知道个大概。
虽然心急的恨不得立刻出宫去找纪璘雪,但是总也不好被清渊发觉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因此阮霜只得忍,忍过些日子就随意找个理由告辞。
清渊任他去了,并不拦着。
说不定阮霜去寻那人劝一番,那人就想开了,回来了呢?
清渊这样想着,有些期待。
阮霜自然早就从清渊那里打听出纪璘雪的所在,不过这打听,大约也是一方有心一方有意的不约而同。
来不及通知寒卓一声,阮霜心上挂念着纪璘雪,自然火急火燎的去了。
阮霜找到云流山,没怎么被宋晋他们阻拦就见到了纪璘雪。纪璘雪从当家的那里回来,心情平静许多,加上见到久未见面的故友,自然高兴不已。
阮霜原本是担忧纪璘雪的状况,此时亲眼见到他生活平静无波,也并未沉郁,也就放下大半的心。
故人相见,当然没有理由不相对酩酊一场。
幸好阮霜还记着有些话要问,因此两个人喝到微醺的时候,阮霜就扣住纪璘雪的酒杯,不让他继续豪饮:“雪,你为何离开了皇宫?”
纪璘雪喝到微醉,听阮霜问话,一时之间没有往日的耳聪目敏,脑袋有些没转过弯来:“因为……清渊身边有了若桢啊。”
阮霜听见这陌生的名字,在记忆里仔细回想,才想起那个细瘦纤长的身影,在他看来,虽然若桢气质清爽干净,但是那长年累月膝下承欢的生活到底是有所显露的。因此依旧看得出出身不干净。当初他一心系于纪璘雪的身上,也就没在意若桢出现在皇宫里的不合时宜。
蓦然就是一声冷笑:“看不出来,圣上的喜好也如此下作。”
阮霜自然是愤怒的。
清渊和纪璘雪之间是一笔没办法算的烂帐,那是纪璘雪甘心情愿为了清渊作践自己,若是清渊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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