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不辜负纪璘雪的一番痴心,他也就任他们去了。但是现在是清渊负了纪璘雪,他又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纪璘雪似乎酒醒了些,冲阮霜一笑:“怪不得他……是我当初一意孤行,没听进去你的劝。现在,不过是自食苦果罢了。”
一句话,说的阮霜心酸又心疼。
不指望纪璘雪连本带利报复回去,阮霜只着急带纪璘雪走:“算了……遇人不淑,也是无法。只是你一个人呆在这深山老林,我不放心。”
纪璘雪倒酒喝:“我在这里住了一年有余,习惯了。也不算没人照应,外面那一票山贼人倒都不错,况且,还有轻电陪我。”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纪璘雪仰起脸,一盏烈酒入喉。再说话的时候,已然笑意清淡目光明亮,哪有一丝醉意。
阮霜心情复杂。
知道再也劝不动纪璘雪,阮霜也只得叹一口气,不再多说。
阮霜住了几日,纪璘雪日日笑着,似乎真的浑不在意。
本来想多住几日陪陪纪璘雪的阮霜某一日被好友扫地出门:“回去吧。”
阮霜自然不肯。
“你出来的时候,和寒卓交代过没有?”纪璘雪挡在门口。
确实是忘了交代寒卓——那时候他一心都挂在纪璘雪身上,哪里顾得着别的。
“算算日子,你离家的时候可不短了。再不回去寒卓估计要满世界找你去。”纪璘雪好笑。
“让他找去。”阮霜脱口而出,随即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听出那话里的一点亲昵一点怨气,纪璘雪放了心:“寒卓是风月场里出来的,什么人没见过。这种人,若是对谁真上了心,才是真正的死心塌地。你也别欺负人家,难得有个真心对你的。”
“才不稀罕。”阮霜嗤之以鼻。
纪璘雪大笑,送阮霜出山。
阮霜走了,纪璘雪刚清净没两天,宋晋那一伙人就呼啦啦都跑来了。
一听那伙人的来意纪璘雪就乐了:“看上阮霜?眼光可不错啊。”
宋晋那么大个子的男人赧然的样子很有点可笑:“那人叫阮霜是吧?他长得可真好看!比附近村里那些娘们可好看多了!比上次那个人也好看!”
纪璘雪正喂轻电吃草料,听见宋晋拿村妇和阮霜相比,一下就忍不住笑喷了,草料撒了一地,引来轻电不满的呼哧声。
好不容易止住大笑,纪璘雪弯腰收拾:“那个人啊,你们可不用想了。”
宋晋不服气的一挺胸:“俺们哪不好了?”
纪璘雪哼一声,拿一束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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