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小云,但高展觉得皖公子是顶聪明的人,与他和小云这种粗人不一样,就算是装也一定是有装的理由:“哎呀!你就消停消停!现在去给主子瞧病才是重要的。”
“你敢凶我!”小云在皖紫霄这里吃了憋气,高展不来证明也就算了,还在一边给她泼冷水,隔着帘子便是一拳,哭腔更重:“高展,你凶我!”
“没的事!你想多了!”
“你就是凶我了!就是凶我了!”
“好好好!我凶了!凶了!”
“你凶我!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呜呜……高展,你太不是人了!你就不会让让我!”
“我什么时候没让着你了,不天天都让着你……”
“胡说!刚刚你就没让着我!”
“小云,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明明是你让我承认我凶你的……”
“高展,你就是凶了!凶了,还不承认!这时候又赖我,坏人!你们都是坏人!好好的,一个个都死不认账,承认又怎么了!我们当时被骗得那么惨,后来找得那么辛苦,好容易找着了,又不肯承认!干什么呀这都是!”
小云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皖紫霄也沉这个脸,旁边的小大夫一时慌张地不知道怎么安慰,左看看右瞧瞧横竖坐着都不舒服,心里早纠结成一个疙瘩,这伙人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左拐,左拐!”皖紫霄适宜地敲敲车床,指着巷尾的小屋道:“就那了。”
人都认出来了,皖紫霄懒得再带着面具,韩景自那天后也没有提过从前的事情。只是这身娇肉贵的主子一病就不见好转,今天头疼、明天胸闷的,再就没个好的时候,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心里千百般不情愿也不忍将个病人扔出大门。小云也闹起了脾气,一连几天都撅着嘴不肯与他说话,大有着“你不认识我,我还不认识你了呢!”的架势。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子们,忙得老实巴交的高展一天到晚脚不离地。
“高展,你来”,韩景靠坐在床上,病怏怏的样子一扫而空:“小玉他出去了?”
高展往院子里瞟了一眼,拎着扫帚小跑到韩景床前:“皖公子他出去卖画了,主子你也赶紧起来活动活动,要不然好好的人都给卧床卧坏了!”
“声音小点”,韩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不成器的人,揉揉膝盖下床登上靴子:“你去把小玉卖画附近的酒楼盘下了,以后咱们就在这安家了。”
高展咧嘴一笑,乐颠颠点头应着跑出去,可不消片刻又垂头丧气地转了回来:“主子,银子都在小云那里,她不肯给我!”
韩景撇撇嘴,看他样子就知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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