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妻管严”的病是越发严重了:“我去要!看着丫头还能不给!”
“我家公子都没有找到盘什么酒楼!”小云气呼呼地剁着山药,泡好的大枣、去了皮的花生、洗干净的白米一个个用精致的小碟子成好,时刻准备着下锅。
韩景嘻嘻一笑,伸手捏起红枣塞进嘴里:“我不喜欢吃粥,你知道的。瞎忙活什么?”
小云丢了个白眼,手里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心里挂念着,嘴就别死硬着”,韩景扬扬眉毛:“他的脸色不好,的确是要多吃些补血的。小云,还是你有心。”
“我自己吃不行啊!”小云把菜刀狠狠剁近面板,肩膀微微抖动,一滴眼泪顺着腮帮子滴了下来。
高展赶忙拦住小云,撩起袖口给人擦着眼泪:“不生气,不生气!你现在心情不好,将来孩子就爱哭、爱闹,脾气不好!”
小云“嗯嗯”两声,把白米倒进了煮沸的砂锅里,好容易止住眼泪小声嘟哝:“是你不好,不认你也就算了,他为什么连我也不认!没良心!太没良心了!”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韩景沉默良久,低声道:“他认定皖紫霄死了,我们也就当皖紫霄死了!该忘的都忘了,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小云,一会儿炖好粥送过去,顺便问问盘楼的事。高展做事我多少有些不放心。”
皖紫霄在门前卖画的空楼被盘了出去,且不说木料、饰品,就连进进出出的工匠们在锦阳府都是屈指一数。看样子这里是要装成高档次的酒楼,皖紫霄心里暗叹口气小日子真是不好过,门前的摊位恐怕是保留不久了,好容易攒下的一点人气这么一搬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
可等到“醉仙楼”开张,酒楼主人剪彩的日子,皖紫霄又恨不得早早逃走。前两天还赖在他那小竹床上装死的人这时候就活蹦乱跳地四处张罗,更可气韩景这家伙竟然还在他的小摊子旁支起了棚子,死拉着他寸步不让地与人介绍。
“这位皖公子可是京城的大画师,我就是慕名才一路追来的。”
“要多多关照生意,多多关照生意!”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丢了容易可要在追回来就成了漫漫长路。以后的日子长得很,韩景有的是时间慢慢拿下心里的人。
坐在台子上的“快嘴李”故作高深地咧嘴一笑:“各位你看,执念这东西是很可怕的!哪怕是一根草、一棵树,真要是死拉命地往一块搅,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没有办法。老头子要说的话说完了,松草姻缘的故事到这里就真的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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