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搁了点心,外间摆了温盅银耳粥。
听竹难得听话去喝了,只是第一次喝时说,“以后莫再放糖。”
洛昭澜自是不解地问,少年便答:“你还想让我再吃药么。”
当下想起,听竹向来喝药比吃饭干脆痛快,心中各种滋味难以言喻。
有几日竟也陪着灯下看书,拿本不知是什么小册子,摊着手掌比比划划。
有夜举着明烛扯过书生的手,识纹观相。
末了摆出一脸端凝,“小秀才,你乃大富大贵相,好好读你的圣贤书,将来我也算有个攀权附贵的门路。”言罢又满脸诮笑。
洛昭澜见那夜色不掩明媚的笑脸,也觉这人言及权贵便是用来讥诮的。
他记得他说过,世事与他无关。
他还记得他说过,早早灰心日后便不会伤心。
攀权附贵,与这般人而言,无助无补。
前些天忽然咳的厉害,听竹父亲问到时两人都不敢言语。
其实是听竹靠在木桶里睡着,待他自书房回来一摸水,仅泛着点温。当夜又用了那闻上去有些刺鼻的药,洛昭澜汗叠出几层,还是不太敢使力去按他。
听竹瘦了,脊背上的皮肤更显着薄,细细嫩嫩,着力重些便会破似的。
那药还是热热的,擦在肌肤摸着腻滑。
书生合上药罐子便直接跳下床,坐到听竹泡冷了的木桶里,背着身半晌不敢回头。
末了收拾亭当摸回床上,听竹一双眼睛正睁的黑亮,许久不见的精神。一头扎进怀里,说话唇触着耳朵,“这下你也泡苦了,看还怎么嫌我。”
洛昭澜僵了身体又不能使全力推他,上次之后便再不敢乱动心思,尤其隔天看见血迹更是心悸内疚。怀里揽着的少年,胳膊手臂看着都稚嫩,更不要说那种脆弱地方。
决心再不做那事,无奈身为男儿多是这样,有心当柳下惠,身也似登徒子。
少年讪笑,一把摸到下头坚硬地方便不肯撒手,轻轻胡撸几下便叫人什么也说不出了。
不过洛昭澜也是横了心,由着他随意撩拨,嘴里像是咬着块铁,怎样都不说行。
听竹心思灵活,眼珠一转便道:“那就这么着吧。”话音未落手上便开始频频□,不会动作间便夹杂着濡湿声,又忙活好一阵才捋了满手热液。
洛昭澜是不敢像他那样看也不看直接抓下去摸一通的,轻举轻拿褪了衣裳,小心抚摸上颤巍巍挺翘起来的器官,缓急轻重都用心拿捏着。
少年呻吟带着股子微妙的甜腻,本是隐晦床闱之事也因那清亮惬意音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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